林殊听到这件事的反应很奇怪,她问:你结扎是为了做爱的时候不戴套吗?
当然不是。方怀宣否认,他是个医生,知道结扎之后仍要做几次精检,才能避孕。再说,林殊连手都不愿意直接碰他的阴茎,更不可能接受纳入式性交,但他每次还是戴着套,因为林殊会夸他爱干净。
他不敢想自己不戴套林殊还肯不肯碰他。
林殊马上推开他,同时膝盖抵着他的性器,方怀宣眼里立刻泛出恳求的泪光。
她支着头,侧卧的姿势像伦勃朗的《达娜厄》,被监禁在铜塔、提防着爱情,却早就发育成熟的达娜厄。
什么人能阻挡她轻轻的一招手?谁不会以为她在向自己发出召唤和邀请。
林殊掐着他的乳头,方怀宣抿着唇轻轻抚摸她光裸的后背,忍受着生理上的疼痛向她投诚,无声地哀求。
她松开手,捏捏他因兴奋而发红的耳垂,方怀宣搂紧了贴近的林殊。
性器厮磨着,皮肤整块整块地发红,林殊贴在他耳边说:这件事你告诉过别人吗?
没有。
害羞?
不,因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说错了,结扎是你一个人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该不会还以为是为了我、讨好我才被迫结扎?难道是我替你做的决定?
方怀宣愣住了。
把什么都推到更崇高舍己的地步,你是在自我怜悯呢,还是在情感绑架?
他闭上眼,难堪地坦白:是,我试图束缚你,用道德用感情。希望你怜悯我,别离开我。
林殊掐了一把他的腰,刺激得他忍不住射出来,当然只能射出些睾丸液和前列腺液。
林殊脸上交织着好奇和兴奋,观察他的反应。
他确实取悦了林殊,这是他的第一道感受。
方怀宣很开心。
欢迎妇科主任来到作话直播间:
主任您好,请问今年多大了?
快六十了。
可以向我们介绍一下自己吗?
大家好,我是隔壁妇科主任。很高兴来到直播间,虽然最近身体不好,高血压心脏病,肝硬化脑血栓
您想说什么?
如果我有什么说错话冒犯人的地方,不要跟我计较。我都快六十了,还要被人提着耳朵教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