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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殷然点了点头，为老夫人鸣不平道：&ldo;大人为何不让老夫人练武呢？您是没见过凌老夫人身手，厉害极了，她平日里无聊地很，活络活络筋骨有什么不好的？&rdo;

凌无书：&ldo;……&rdo;

母亲的身手，他就是见识地太多了。

&ldo;若母亲心血来潮耍这些玩意儿，你帮我看着她点。&rdo;他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温和地嘱咐道。

想了想，又补了句，&ldo;你自己记得离远点。&rdo;

殷然懵懂地答了声&ldo;是&rdo;。

心想自己这回成双面间谍了。

说完，凌无书从案几上走道殷然身边，低声说道，&ldo;还有一事。你知道吗？元二的旧屋已经被烧成了平地，一夜之间的事，也不知是谁干的。&rdo;

还有谁，傅卓媛呗。

找不到那张字据，她该是要疯了。

殷然笑道，&ldo;哎哟，幸亏我走得早。&rdo;

&ldo;别说风凉话。&rdo;凌无书认真地看着她，深信她知道些什么却没有告诉自己。

&ldo;那大人想要听什么？我知道的可不多。&rdo;殷然仰头看他，烛光映衬下，一张鹅蛋脸娇憨可爱，黑白分明的眼睛楚楚动人，竟叫人不舍逼问更多。

凌无书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收起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ldo;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rdo;

殷然也将眸光转回，双手交叠放在膝头。

她不是不想和盘托出傅卓媛和双鱼佩的事，只是现在空口无凭，时机未到。

再者，倘若真的让凌无书相信她是双鱼佩的主人又如何呢？难不成嫁进凌家？

昨天还在嘲笑凌无书和傅卓媛盲婚哑嫁，转眼就代替了傅卓媛，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她没有说话，纵使心里有万般想说，又万般纠结，却只是静静地坐着，将头埋地低低的。

&ldo;还有最后一事要同你说。&rdo;凌无书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既然她刚才没有坦诚相告，那这件事，本也是不该告诉她的，但不知怎的，得知此事的一瞬间，凌无书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殷然。

&ldo;之前我们不是说起元二可能有个兄弟叫元大吗？原来还真有，我查到了这人，你想不想看？&rdo;

&ldo;这人还在涿州城？&rdo;殷然一怔，又想到元二家仁善堂的牌匾和母亲的遗物，心血翻涌起来，睁大眼睛仰头望着他，&ldo;想看！&rdo;

凌无书低头一笑，&ldo;那你明日早些回来找我，我带你去看。&rdo;

&ldo;明日？&rdo;殷然眼睫一颤，满是不解，&ldo;为何不现在告诉我？&rdo;

凌无书不理，只是少见地笑了一笑，&ldo;不早了，快回去睡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