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冻我心房酸我眼眶一生的伤
你呀你彼岸观望置身一旁一生两望」
彪叔躺在那张用了几十年磨得光滑顺溜的老藤椅上面,刷着抖音看小姐姐跳扭胯舞,手指在大腿上跟着音乐敲打着节拍,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唱着歌词。
彪叔喜欢这样的生活。
他是一个孤儿,因为得了先天性疾病而被父母遗弃。在他蜷缩在风雪之中快要冻死的时候,被那个男人救了下来。
他不仅仅给予了自己新的生命,还教了自己一身本事。虽然他一辈子的工作就是守在这栋小楼的门口,可是,这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情。如果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他还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情。
死又何妨?更何况是这般惬意的活着。
刷着刷着,彪叔脸上的笑容却逐渐敛去,眼神也变得犀利阴狠起来。
“那么好吃的火锅不吃,那么好看的妹子不看,抱着爆米饭看场电影也好啊,非要大晚上的跑来送人头。。。。。。”彪叔把手机合上,轻声叹息:“何苦呢?”
说话的时候,他从老藤椅椅子下面摸出一把模样普通看起来绣迹斑斑的开山刀。
吹掉灰刃上的尘土,一脸缅怀地说道:“老伙计,是时候让你饮饮血了。”
他的身体一跃,那苍老的身体便从保安室的窗口飞了出去。
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跳到了院子里一棵巨大的凤凰树上面去,身体还没有靠近,手里的刀刃便已经朝着那阴暗森冷的枝桠间划了过去。
嚓!
这是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
他喜欢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喜欢撕纸或者切肥皂一样,听起来很解压。
一道绿色的血水喷涌而出,散发出浓烈的恶臭味道。
彪叔见势不妙,身体急退,可是那血水飞溅的太快,仍然沾到了他的身上。
嘶啦!
胸口上面星星点点的绿色血水竟然开始冒出黑烟,然后烧破衣服,朝着皮肤腐蚀而去。
彪叔眼疾手快,毫不犹豫的就用开山刀刀尖将那几块沾上绿色血液的皮肉给挑飞了出去。
嘶啦。。。。。。
切割的皮肉掉落在地上,瞬间就燃烧成一缕缕清烟。
而那把染了血的开山刀,一阵嘶啦啦的作响之后,刀刃上的铁绣消失,露出里面明晃晃的刀片。
彪叔连割自己身上好几块肉后,竟然面不改色,只是眉头紧皱的盯着那阴森森的树丛阴影,恨声说道:“竟然不是活物,真是晦气。。。。。。”
话音未落,就见到两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从密林中间走了出来。
他们脸色苍白,眼神呆滞,走路的步伐极其诡异,膝盖不能弯曲,双脚一起起跳,就像是僵尸一般。
其中一人的脖颈处有一道细长的口子,那是彪叔一刀割开了他的喉咙。倘若是个正常人的话,怕是这一刀就了结了他的性命。
可是,这种怪物。。。。。。
只是汩汩流血,那血水是绿色的,和喷溅到彪叔身上的颜色一样。
“管你是人是鬼,有我吴彪在,你们就休想进这小楼一步。”
说话的时候,便提着开山刀一步步的朝着密林走去。
守护这栋小楼,不让任何可疑人物进入,这是殿下交给自己的任务,也是自己这一生必须完成的使命。
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无论来的是不是人,只要他还活着。。。。。。
他们就休想迈进小楼一步!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