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晏此刻还没察觉异常,“娇娇,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有你爱吃的桂花糕。
然而秦知晏推开门,屋里空无一人。
“娇娇?”随后秦知晏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书信,他快步走过去,拿起信一目十行。
手中的糖炒栗子哗啦啦掉了一地,滚落的到处都是。
这时侍卫注意到了窗台外面的“绳子”,“七殿下,这……阮小姐好像爬窗走了。”
“废物!我叫你看护她,你就是这么看人的吗?”向来温润的秦知晏忍不住爆发,他扑到窗台朝外一看。
外面对着的是客栈后面的一条巷子,他来不及从门口找出去,直接翻窗跃了出去。
两个侍卫也不敢怠慢,跟着秦知晏一道去追人。
“娇娇?娇娇你出来!”秦知晏跑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娇娇,你别吓我,快出来。”
秦知晏失态的叫喊着。
另一个跟随他去定画舫的侍卫忍不住上前劝说:“七殿下,您这样喊恐怕不好。”
秦知晏这时候哪顾得上这些,立即对他道:“你去清晖苑,把所有人都调派来一起找。”
“是!”那侍卫这两日也看到了秦知晏对阮娇娇的重视程度,都能带着她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来,可见是爱惨了阮姑娘。
秦知晏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大街上疯狂的寻找着。他的脑中乱成一片,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将娇娇弄丢了。
她还给自己留信,说配不上他。他若是真在乎那些事,又怎么会带着她逃出来?
还有她还写了当年救他的是阮清霜,这个时候谁在乎救他的是谁?秦知晏只想找到阮娇娇,好好问问她,为什么要逃?
秦知晏的慌乱持续了一阵,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他拿出证明身份的玉牌,找到运城县令,命他即刻封锁运城。
但又因为他是带着阮娇娇私奔出来的,他不敢大张旗鼓的调用运城县衙的兵力来搜寻阮娇娇。
将事情闹大,窘迫的只能是他和阮娇娇。
因此秦知晏虽然封了城,但只能用自己在运城的那点兵力,一处处寻找。
运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日过去了,秦知晏已经将大大小小的客栈、酒肆、茶馆都找遍了,都没有阮娇娇的踪迹。
秦知晏连着三天两夜没有合眼,嘴唇干裂,眼中布满血丝,连向来干净的脸颊上都有了一层青色的胡茬。
封城总要有个期限,尤其是运城这样的水陆枢纽。大量货物等着运进来,也有许多东西要通过水路送出去。
县令虽然听从秦知晏的话封了城,但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他也不想承担这样的责任。
秦知晏看着翻腾的滚滚江水心中又气又急:天下之大,四海茫茫。娇娇,你到底去了哪里?
与此同时,运城的城门外此刻有一队人马正在逼近,秦越纵马来到运城城门下,却见城门紧闭,不由皱眉对临云道:“大白天的为何封城?临云,你去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