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已经很久没来了。
人是社会性动物。
我好想你……
纷乱的思绪来去,就有好多的事情翻涌起心头。
因为幼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上学啊、吃饭啊什么的,在这方世界他也差不离是这些。于是就养成了思考的习惯,还有自说自话这些,在有空的时候,就总会想起很多事情来,然后难免陷入到一种很难过的思绪中。
原平觉着自己这也不算是抑郁,只是他们两个都太敏感了些,以至于在很多地方竟然钝感的厉害。
可是敏感好吗?原平也不知道,这世上本就很多不能够进行具体判定的事情,人如果不去做只是一味的思考,很容易便会陷入一种虚无主义当中。
很多的道理在书中早就说过了,可是他明明已经看过了这天下最丰富的藏书,不也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一种对未来的阴霾与落寞忽然难以自禁的充塞在原平胸腔中。
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心魔又来了,他有些挣扎地想到。
“嘿。”一道活泼的声音忽然自身后传来。
砰的一声炸响在耳畔,原平忽然又恢复了冷静和,他扭头看去,是麻雀。
她双手环胸站在夕阳下,站在长城的石质城墙上,轻佻地看着原平,微笑道,“怎么,小少爷想家了”。
原平摇头笑了笑,道,“没,饿了。”
“饿了就去吃饭”
“行。”原平笑着应道。
……
吃晚饭的时候,老大他们也回来了,押着一些车马栓在了长城底下的一处营地里,一处看的出来已经使用了很久的营地。
“操,真他妈好喝。”陈哥舀了一勺汤在碗里,只是尝了一口就忍不住赞叹。
老大舔了舔嘴唇也赶忙来了一勺,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真美味啊,这肯定不是麻雀做的。”
麻雀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于是老大便嘿嘿一笑又舀了一勺不再言语。
小二郎还没有回来,昨夜他呆的地方如今坐着佰长,黑色的阴影覆盖在他面庞,看不清颜色。
“今晚上你和我出去。”他佰长忽然出声道,他的声音似乎就同他一样普通,沉稳,平和。
“行。”原平应道,“就我吗。”
“带上阿狗。”说罢他就低头喝汤了。
他的头重新隐没在黑暗里,只有喝汤的咕噜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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