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就瞎起哄,要他们接吻,陆周沉知道沈幼害羞,只是搂了搂她,眉梢带笑,吊儿郎当地说:“我们私下偷偷亲。kanshuye”
“切——”
沈幼当时被他们闹得脸红得不行,一直到走,脸色的滚烫都没冷却下去。
他俩后来走得早。
陆周沉牵着她手,送她回去。
盛夏的夜空中,高挂着圆圆的月亮,四周还闪着几颗星来着。
他送她到小区楼下。
沈幼垂着头说:“那我进去了。”
陆周沉双手插在兜里,低头,寻着她眼睛,嘴角漾着笑意:“就这么进去了?”
沈幼抿抿嘴,紧张得手心里都出汗了。
陆周沉最后忍不住笑起来,揉了揉沈幼的头发:“逗你玩的。不亲,抱一下就走,好不好?”
沈幼咬咬唇,最后微微点头。
这一抱,抱了十多分钟,一直到阮悦宜从外面回来,看见了他俩,叫了沈幼一声,沈幼才忙不迭推开陆周沉,飞快跑上楼。
如果今天不是他醉了,刚才那句,他也不会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口的。
陆周沉喝醉了不算粘人,说完这句就在那头睡着了,沈幼真是又气又无奈。
她到了家,在玄关处换鞋,给于行打电话。
于行接得倒是快:“沈小姐。”
“于行,他今天喝了多少?”
于行不敢隐瞒:“两瓶洋的。”
沈幼皱起眉来:“这么多?”
那头,于行不说话。
于行是真不敢多嘴,明天要是被老板知道自己多嘴,怕是要被削脑袋。
沈幼知道于行不会多说就挂了电话,捏着手机,恍惚半晌。
陆周沉一向有节制,喝这么多,恐怕是遇上什么事了。
陆周沉压根不记得,自己给沈幼打过电话。
第二天起来,头昏昏胀胀的。
徐淮来找他:“怎么样?昨天让你别喝这么猛的。”
陆周沉喝了口温水:“昨天那情形,不喝能成吗?”
做生意,多的是身不由己。
别看他们现在人模人样,好像在食物链顶端,其实,都是刀口上舔血,一环扣着一环,稍有不慎,保不齐别人在哪一环给你下套。
徐淮撇撇嘴:“对了,莞尔要实习了。”
“然后呢?”陆周沉淡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