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跟散修们建立良好的关系,能独自修行的修仙者,必有独到之处,我这么想。”
“倘若能维持这种生活度过余生,也还不错,可是上个月开始,不知怎么,联系突然加强了。”
“孔文没有察觉异样,但配药的是我,药量直接翻了三倍。”
“于是我只能求助于道听途说的‘贪婪塔’。”
李慎毫不犹豫答应下来,让司空迈放心,要是有消息,一定会立马通知。
他的“立马”,肯定相当快。
还能活着的一个月,他要把一切事都给了解干净。
“那个…李道友,你和周忆丹,关系好不好,平时吵不吵架?”
李慎都要挂断电话,司空迈忽然问道。
“她是我的社长呀,关系还可以吧,怎么啦?”
电话那头,司空迈喃喃自语:“关系还可以…”
“具体是什么关系呢?”
还能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不来抓我就谢天谢地了。
严格来说,猫和老鼠的关系吧。
“李道友,我有种预感,你近期不要见她为好。”
“怎么?”
“只是预感,做不得住,但很多时候很准的。”
“比如这一次?”
“比如这一次。”
李慎听出支支吾吾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预感,而是以他的方式警示着自己。
但他问心无愧,除了拐带楼妹妹以外,没做任何能招惹她的事。
躲着吧,一个月很快的。
合上手机,长长叹了口气。
不知道鉴定报告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就算出来了,回去住也不太可能。
忽然难过极了。
他自责,没有好好保护父母的遗产。
“你为什么难过,不就是一间房子吗?”
“你不会懂的,好色笔,你连谁制造你出来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