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箱子走了过来,把它放在床边上,伸手在里面摸索。
许莘看到他拿出一个透明白色的按摩棒,差不多有他中指粗细,柱身布满了凸起的螺纹,看起来不像是按摩棒,更像是刑具。
许莘看到这东西,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窦禹诚就想用这个来侮辱她吗?想证明她有多淫荡,还是想把她当日本AV里的女优来折磨她?事实证明他做到了,愤怒让许莘忍不住身体颤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滚,别把这种脏东西放我身体里!她大喊道,即使双手被拷住了,她还是凭着身体里仅存的力气一脚将箱子踢翻了。
她如此剧烈的反应让窦禹诚也有些惊讶,顾不上去捡箱子里的东西,他爬到床头俯身看她的脸。
许莘的脸因为愤怒染上了红潮,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让她的脸看起来有几分破碎的美。
不是脏的,都是新买的,只给你用。他轻声安慰她,伸手想抚摸她的脸,被偏头躲开了。
许莘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这是新不新的问题吗?窦禹诚这个该死的变态最该做的就是把她放了啊。
你就不能放了我?她一边流泪一边问他。
窦禹诚居然笑了一下,眼神里却满含晦暗:我等这天等了好久,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把你放了?
你就这么恨我,急着报复我,只因为一件不痛不痒的事?
不痛不痒?你说只是不痛不痒的事?窦禹诚的脸因为她这句话几乎要扭曲了,你觉得这不痛不痒,那你现在哭什么?
我为我自己哭,我觉得被你这样的人上恶心死了,一想到跟你这样的人表白过就后悔得要命。
所以你趁我喝醉绑了我,还装作入室抢劫的女劫匪迷奸我,就是为了给自己找恶心?
许莘的心跳停了一下,在窦禹诚说出这句话后,她的脑子有好几秒都是空白的。她停止了流泪,反应过来后便想:窦禹诚总算把它说出来了,这让她反而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跟绑在身上的定时炸弹被加快了计时一样,破罐子破摔了。
谁让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我?你让我这么丢脸当然要报复回来啊。
就只是为了报复?窦禹诚的声音好像要哭了。
许莘没去看他,她闭上眼睛,继续说着:没错,就是报复。上完之后发现你也就那样吧,随便哪个女的都能让你爽,喜不喜欢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空气凝固了,许莘以为会有拳头巴掌什么的落在她身上,但是并没有,周围很安静,她睁开眼,看到窦禹诚在静静凝视着她。
他的眼神是阴沉的,在那张脸上,除了和以前相似的精致五官外,许莘再也找不到自己曾迷恋过的那个影子。
她是想激怒他的,他折磨她也好侮辱她也好,什么都发泄出来吧,等今晚结束后,如果她没死的话,那彼此都算解脱了,以后谁也不欠谁。
但窦禹诚沉默了很久,在许莘想着他是不是在酝酿什么大招的时候,他终于动了。
他又拿起那个透明白色的按摩棒,坐到了她的小肚子上,大概是怕把她的腰坐断了,身体的重心是放在自己的腿上的。
许莘抬头注视着这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身材比以前结实多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完全是成年男性的身体,陌生,但是具有压迫感。
她看到他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然后那个布满了螺纹的透明硅胶,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