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菘蓝打着哈哈糊弄过去:“先别八卦了,把云苓扶回去再说,以后该告诉你的不能瞒着你呀!”
“对了,扶上床之前先给她擦擦脸,然后倒杯水放炕桌上,以免她醒来口渴。被子给她盖严实点,灶里的柴火不用烧那么旺,再给整上火了……”
钱莉连忙捂住耳朵:“好啦好啦,跟念经似的,我还能不会照顾人吗?”
褚菘蓝心想:你这骄矜大小姐确实不太像会照顾人的样子啊……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钱莉把这些事做得一丝不苟,毫无差错。
或许在这大半年里,每个人都成长了。
……
翌日,云苓扶着脑袋起床,头依旧感觉昏昏沉沉,随手拿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一口水,冰凉入口很快使她清醒。
她对昨晚所有的事记得一清二楚,并不愿意承认那么傻的人是她。
钱莉早上过来帮她看屋里暖不暖和,想着来烧点火,没成想她这么早就起了。
“呦,起挺早啊。”她蹲下打开炉灶,扔了几根干柴进去引燃,“你饿不饿?昨晚还剩点冻饺子,我今早给煮了,给你端过来?”
云苓怔怔点头,头脑还不能流利思考,只茫然地顺着她答应,等钱莉回来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意思。
“谢谢啊!”云苓摸摸鼻子,忸忸怩怩,“昨晚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件事也是出乎她的意料,而且她也没法人为控制,否则绝对不会任由自己犯蠢。
钱莉玩弄着自己的麻花辫,不怀好意地说:“这有什么?要是真觉得添麻烦,不如我问你一件事,你告诉我,就当清账了。”
云苓没多想:“说来听听。”
“昨晚那个傅同志和你什么关系?”
“……”
云苓不知道是该敬佩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还是该苦恼被询问的人是自己这件事。
她不动声色,简单平淡地回答:“之前相识就是咱仨救他那次,然后他报恩,经常送东西帮忙,就是普通朋友,这些你都知道。”
钱莉确实了解一二,毕竟住得那么近,来回几个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但她还是觉得云苓隐瞒了部分内容,否则那人眼神怎会是那般缱绻?
她虽八卦,但还是有点分寸。
对待云苓和褚菘蓝一样,她们不打算说,她就先不问,反正早晚会知道的。
“行吧,反正你心里有数,以后要是有好事可得提前告诉我!”
云苓吹了吹饺子上的热气,无奈:“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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