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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套上外套,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扎起来,就听到短促的敲门声,只好边找头绳编发,边打开门。
“谁啊?”
“云医生,是我,傅承序。”
云苓打开门,意外问道:“傅同志?有什么事吗?”
傅承序见她第一眼,愣住了。
少女面色惬意,白里透红,眼睛亮晶晶如小星星,散开还没来得及扎好的青丝垂在身前,十指纤细巧妙穿梭于墨发之间,轻盈灵动。
但也只是那瞬间眼神发直得出神,下一秒就猛然想起来正事了。
他唇角干涩,语速飞快:“云医生,我奶奶她发烧了。”
云苓这几天听到这话不下三遍,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戴上口罩拎上药箱,就往外走。
傅奶奶搬出来住的地方离知青点很近,三五分钟就到了。
给她检查过一遍后,云苓蹙眉问道:“老人家应该是已经病了好几日,一直没说吧?”不然这些症状应该出现在感染中期,而非刚发现。
傅承序也是昨天傍晚才回,并不清楚奶奶最近的身体状况,只能按照自己所见如实告知。
“我昨晚回来时,听到奶奶偶有咳嗽,但不频繁,也未发热,她说只是换季嗓子痒。”
体谅老人不想让孙子担忧的心情,云苓估计傅奶奶应该一直自己忍着咳嗽,不让傅承序发现。
其实她以前也遇到这样不听话的病人。
有的说自己没啥大毛病开点药就行,实则病症扩散非开刀不可;有的却说一定要开刀做手术才放心,实际上吃几帖中药调理一下就好。
有的疼得死去活来,非嘴硬没毛病;有的轻轻摁一下就满地打滚,结果却是自己吓自己。
总之,隐瞒病情是大忌,到头来坑害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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