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道:“那您有什么想法呢?”
“……”
走廊一片寂静。
然后才听他的声音传到耳边:“没有。”
凌里面无表情地瞅他,专家尴尬地侧身,低语:“我又不了解你那边的进度,怎么会有办法?”
那不就是想让她给他解决烂摊子吗?凌里内心翻了个白眼。
她实言:“但是说实话,要想让我证明云苓的才华不足以撰写出那些文件,这倒是有可能。但是即使有这个前提,也不能判定她在养鸡场放置资料的真实性啊……”
专家理解她的意思,也就是两者之间无法进行直接的逻辑搭桥。
“那动机呢?你不觉得她的动机太假了吗?”专家再次试图寻找缺陷。
凌里仍是摇头:“再假的动机也未必不能成立,更何况我们也没法调查她动机的合理性啊……”
专家一想也是,虽然离谱,但更离谱的动机他也遇到过,这次他实在是吹毛求疵、慌不择路了。
他丧气吩咐:“你再找找她的问题吧,只要能揪出个线头,说不定也算一个突破口。”
“那是自然,这小姑娘身上,疑点还多着呢……”
不用他说,凌里也会继续深挖,等到下午老樊的火车一到,这些图纸自然能见分晓。
云苓被带回了单人宿舍,图纸被拿走,她也无事可做,松散地趴在窗前,眼神飘渺地望着对面。
不知道她做这些有没有用……
直到现在,她仍担心傅承序的处境。
虽然清楚凌里之前的“卖惨”或许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被她牵连这件事不可否认。
如今,她只希望,那些图纸可以证明个人能力,从而增加养鸡场那些文件资料出自她之手的信任度。
云苓回想刚才那些说辞,也辨别不出来哪里存在破绽。
她没有受过专业的反审训练,自认逻辑架构薄弱,所以当时说话刻意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实则是她抑制不住心虚的表现。
一声叹息,她收回目光,平躺在床上,呆滞地凝视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如果可以重来,是否有一种办法可以既不暴露又能做出贡献呢?
现在谈这些,都是马后炮。
云苓自言自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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