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寧軟在心裏默默的計劃著,越想越邪惡,甚至計劃壹三五找謝瑜豪,二四六找謝瑜寒,周日放假。
聽到她想法的系統忍不住吐槽。
【小心腎虧。】
這不是有妳嗎?謝寧軟回復系統。
哦,對了,幫我把身上的痕跡抹掉。
系統聽話的為謝寧軟抹掉了身上的痕跡,連帶著被操的紅腫的花穴。
慶幸的是,謝瑜豪沒有等在客廳,這讓有些頭痛的謝瑜寒松了壹口氣。
謝寧軟回到房間,剛推開門,謝瑜豪的聲音就從房間裏冷冷的傳來。
去哪兒了?徹夜未歸電話也不接,長本事了?
壹副風雨欲來的口吻。
謝寧軟裝作被嚇了壹跳,結結巴巴的回答:沒沒有,電話沒電了,不是有意不歸的。
哦?那妳說說怎麽回事?
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明顯男人不會善罷甘休,於是深吸壹口氣,謝寧軟鼓起勇氣解釋道。
昨天我在ktv的時候遇到了二哥。
謝寧軟壹邊說壹邊小心翼翼的窺探謝瑜豪的表情。
她自然知道什麽事都瞞不過男人的眼線,但她現在還不想戳破她和謝瑜寒的關系,不然以謝瑜豪的脾氣,這輩子她大概都見不到謝瑜寒,那她還怎麽完成任務。
再說了她還想兩頭應付做壹個自由的海王,把她養的魚趕走了她還怎麽愉快的玩耍。
所以她讓系統給那個眼線制造了壹些假象,讓對方沒有發現她和謝瑜寒之後的那些事,當然魏楚熙壹起去ktv的事對方也不知道。
因此謝瑜豪只知道謝寧軟帶著喝醉的謝瑜寒去開了房。當然
親弟弟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開房已經足夠男人憤怒,特別是當他看到女人換了壹身衣服回家後,更是怒不可揭。
他強壓下怒火,冷冷的說了句:繼續。
謝寧軟小心翼翼的解釋:後來正要回家,發現二哥竟然額被灌醉了,本來我不想管他的,但看他壹直纏著我朋友,只能過去扶住他。他實在太重了,我扶不穩只能找了個賓館讓他醒醒酒在回來。
說到這,謝寧軟撅起嘴,盡量讓自己顯得很輕松。
真不知道他吃了些什麽,這麽重,我搬的累死了。
這話壹出,果然,男人緊皺的眉頭有所舒展,但他沒有放過任何的漏洞,今天盤問。
那妳的衣服怎麽回事?
別提了!謝寧軟聞言壹臉不爽。
我好心照顧他,他卻吐了我壹身,真是倒黴死了。
無論是語氣還是口吻,都帶著對謝瑜寒的嫌棄。
謝瑜豪明明因為她這話心情好了許多,但還是裝模作樣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畢竟是妳的二哥,不可以這個態度,要好好相處。
哦。謝寧軟撇了撇嘴,不情願的答應下來。
突然她眼前壹黑,頭頂的陰影慢慢向她靠近。
大大哥?
男人突然俯下身將她圈外懷裏,頭埋在她的脖子裏嗅了嗅。
很好,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但他還是不放心,伸手慢慢往下揉向了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