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爷,从前后经过的情形判来,与时骥结伴同行的那年轻女子,在‘卧龙庄’庄主遇害的命案中,可能是个很重要的角色。”
听来微微一怔,宗元甲试探问道:
“何以见得,贺刚,你说来听听?”
“星狐”贺刚道:
“丐帮中弟子两次看到那年轻女子跟时骥走在一起,一次是年前时骥行踪不明时,后来那一次,就是最近附近小镇上,接着就发生了‘卧龙庄’庄主‘龙爪’的命案……”
微微一顿,贺刚又道:
“小的大胆放肆说出此话——一年前时骥失踪,就是那年轻女子把他带走的,一年后再度附近小镇出现,也是那年轻女子把时骥带回来的,可能出于她的授意,才使时骥犯下逆伦弑亲之罪。”
听到这些话,“乾坤双飞”柳天鸣缓缓一点头,道:
“不错,贺刚,你这话说得有理——那年轻女子不知是何等样身份的人物?”
“星狐”贺刚道:
“‘卧龙庄’庄主昨夜遇害,当然时骥和那年轻女子尚未远离,小的吩咐丐帮中弟子,探听他们两人行踪,一有风吹草动,小的立即前来‘松鹤园’庄院。”
宗元甲道:
“如此就辛苦你了,贺刚。”
“星狐”贺刚告辞离去。
若有所思中,宗元甲道:
“刚才贺刚所说的,柳门主,我等尚未想到那回事上……—不错,一年前时骥行踪不明,是那年轻女子带走的,一年后她又带了时骥回来,时骥才犯下逆伦之罪,将时修块肉分尸,置于死地……”
“乾坤双飞”柳天鸣又把这句话说出嘴来。
“宗老弟,据您看来,此年轻女子是何等样人物?”
宗元甲摇摇头——至少眼前来说,他无法找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
“乾坤双飞”柳天鸣,邀集包括“旱地蛟”岳申、“云中鹏”田敏在内的所有“寒川门”中弟子,搜找“玉哪吒”时骥,和那年轻女子的行踪下落。
分拨而行,向“寒川门”中弟子嘱咐一番后,柳天鸣道:
“宗老弟,现在有丐帮弟子,和“寒川门”中人,二批人手四出搜找,如果还未有时骥和那年轻女子行踪出现,我等再向偏远处找去。”
宗元甲点点头道:
“不错,柳门主,看来他们两人,行踪不会远离。”
舌尖舐了舐嘴唇,孟达道:
“我说僧浩,‘松鹤园’庄院里的酒,你喝下后感觉如何?”
听来出奇,僧浩道:
“不错啊,又醇又香,不下于玉露琼浆!”
笑了笑,宗元甲道:
“如果跟株州镇西街那家‘天香楼’酒店一比,就相差远了,是不是,孟达?”
咧嘴一笑,孟达道:
“如果说不是,盟主,那是我孟达骗您了!”
朝窗外天色看了看,宗元甲道:
“孟达,你若想松松筋骨,我们就走吧!”
三人来到外面大厅,宗元甲向柳天鸣打个招呼,带了僧浩、孟达两人出来,三人徒步来到株州镇街——现在虽然离午膳时分尚早了些,但开酒肆、饭馆的,不会关上门,不做买卖。
似乎已有了这个习惯,三人进来“天香楼”酒店,还是坐在靠花窗那张桌座。
宗元甲吩咐店主,端上吃喝酒菜……店堂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这张桌座上三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