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季燃熟门熟路地带沈瑶舟找到了傅生寒的房间外。
沈瑶舟:“……你怎么这么熟练,看来以前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啊!”
季燃没好气道:“还不是看你跟傻子似的在人家院墙外面转悠,我才特意找人问……”
话还没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狠狠地瞪了沈瑶舟一眼。
沈瑶舟:“哦哟~~~”
季燃粗|鲁地把她推进院子:“快点!我在这里等你,你看完他我再带你离开。”
沈瑶舟应了一声,但走了两步又停下。
季燃嘲讽:“怎么这时候怕了,难不成还让我用迷烟把他给迷晕,你才敢进去?”
沈瑶舟表情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季燃:“明明多正常的一件事,被你说得跟采花大盗似的……看你这一脑子黄色思想,我得跟你们楚掌门提提意见,思想教育得抓起来!”
季燃:“……你去不去!”
沈瑶舟这才一溜烟跑到傅生寒房门口,正打算敲门,房门竟然自己开了。
傅生寒似乎刚刚洗完澡,没有穿平日那身黑不溜秋的法衣,披着一件白色浴衣,黑发微湿披在肩上,衬得脸愈发的白,那点泪痣越发的艳。
沈瑶舟愣了一下。
傅生寒看到是她,卸下一身凌厉清冷的气势,反倒有几分局促:“你怎么过来了?”
沈瑶舟回过神:“我知道你扛了很多道雷劫,我想你肯定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你的?”
傅生寒抿唇:“先进来再说。”
沈瑶舟跟他进了屋子。
这屋子里的摆设也是十分简单,跟傅生寒这个人的感觉很像。
傅生寒去了里间,不过瞬间就换好了法衣,头发也扎了起来,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沈瑶舟看到后,还有点失望,咕哝道:“刚刚那样不是挺好看的吗?”
去倒茶的傅生寒差点被绊一跤,平复了许久才端着茶回来,谁知一回来,就看到沈瑶舟正盯着他看,耳尖好不容易消退的红色又浮上去。
要不是剑修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会就该落荒而逃了。
“你……你在看什么?”
沈瑶舟抬起头,表情非常自然:“看你的伤啊,明明这么严重,为什么不说?”
“哦。”傅生寒闷闷地应道。
沈瑶舟:“?”
他怎么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
傅生寒反应过来,才道:“没关系,这些伤会慢慢好的,你不用担心。”
沈瑶舟皱眉:“为什么不来找我,或者吃丹药呢?”她想了想,“如果你担心丹毒的话,一点点是没关系的。”
傅生寒摇头:“我不能吃丹药。”
沈瑶舟一愣:“难道你和叶归垣一样,对丹药过敏?”
傅生寒虽然不知道过敏是什么意思,但也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点点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