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祝镜颜被问倒了。
她其实可以招呼家庭医生来,但那样她和清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二人空间就会被破坏,如果不是功亏一篑。
医院的话除了身份是个问题,倒也不是不行。
她现在这幅德行,或许没人认得出她吧?
重点是。
你想带我去吗?
祝镜颜心里泛起蜜浆泡泡,手上的细小汗毛立了起来,你想让医生再好好看看我是吗?看完就回来?
这个想法真是太刺激多巴胺的分泌了。
清傀在为她着想,自发地,是掺杂了愧疚,又不全是愧疚的羁绊。
收拾了碗,清傀起身时自己抽过纸巾,在补汤滋润后恢复血色的唇上利索地擦干净。
她转身走前,捏了一把祝镜颜露在长发外的尖耳朵。
祝镜颜红润的乳梢醒目地挺了起来。
一个人打点你有点太麻烦了。
?~!
磁性女中音的爱娇哼哼声在身后接二连三地冒出来,清傀心情和嘴角同时上扬了一些。
自己盖被子。
祝镜颜还以为自己幻听,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心脏怦怦跳,血液在加速,手指绞着清傀的被子笑嘻嘻的,满面怀春。
她真的步步错,但清傀毕竟是她命运中的人,所以苦尽甘来了。
紧接着,血液往下体加速,她又悲从中来,歪着屁股哀嚎了一声。
再次回房间,祝镜颜已经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睡着了。
清傀进浴室打扫了一下,出来发现床上的人在呜咽。
可别是要死了。
走近了检查一番,伤口没事,没发烧。
她在梦呓。
母亲母亲
呜爱我
单亲家庭?孤儿?
缺乏omega母亲的爱,才会认为自己也是个omega?
哼,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