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想管那几个人了,让他们握着烂掉的命根子躺着苟延殘喘吧。我只想回家,我的书包还在巴士亭,里面还有我今天赚的小费。
她抓着我的胳膊,一声不吭地健步往明亮的地方走,等到了路边停车位的一台摩托车旁,她递给我唯一的那个头盔。
我借着路灯看清楚了她的脸,坦白说,她的面相有些刻薄。
不过alpha和omega都是好看的,再刻薄也是迷人的祸水。
你去哪儿?alpha挑眉。
她听起来比我小多了,结合身体特征,大约只是个高中生。
这让我难堪之中又涨了些底气,34路的巴士亭拿包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走,然后自己迈开腿,流畅地骑上摩托。
我将眼镜摘下来,也戴上了头盔爬上后座。
抓住我。
我本不应该对一个见义勇为的高中生心悸成这样。
她还是个未成年alpha。
抓住了她的衣服,到34路巴士亭的这段路里,我的目光无可救药地沉溺在身前疾风鼓动的黑色背心里。
书包果然不见了。
走吧。
她在我哭之前拽着我走回摩托车。
家?
我摇摇头。
家人不在。我钥匙钱包也丢了。
哈,那正好。路灯下,她笑得稚气张扬,黑亮的眸色灵动流转,看向了北边,去我那儿呗,今晚做个伴。
我的心跳刚漏了一拍,就被她一掌推搡上了车。
抓住我。
这次,我环住了高中生alpha的腰,掌心里透出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具备的温暖和安全。
少女脚下,摩托车的引擎声响彻深夜十三点的国道。
这样的夜晚很荒唐。
我悄悄凑上去,沐浴在浅栗色及肩短发的香气里。
假装我在轻嗅她的信息素。
我叫祝尔。
祝尔。
北面的海滩越来越近,海风在耳边呼啸。
我说了我的名字,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