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对这个社会的一名alpha,对强奸她的祝镜颜进行了个人定制。
清澈微涟的墨绿眸光打量了水里的人一眼。
她直视那双颓靡黯淡的漆黑,没有表情道:你反省了吗?
鞭子过后,糖终于来了。
祝镜颜咽下口中腥甜以及两处的剧痛,尽力召回逃难中的意识。
先酸了鼻头,她才感到自己声音黏糊地说:我呃咳,克制住了,我当时克制住了
有听进去你,你说的,有尊重清傀你对我,重要独一无二
她磕磕巴巴,越说越委屈,泪腺开始有感情地工作,身体各处有疼痛的脉搏在跳动。
啊,对,我还记得,你是在怪信息素。
清傀从头到尾都保持了泰然,她宛如一个白日下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
即使刚才她对浴室里的囚犯做的事血腥又荒唐。
她按了下祝镜颜脸旁的出水头,将浴缸的水塞开了,然后伸手拿下花洒,开了水往里面的人身上冲水。
祝镜颜一开始被细密的水流冲击,打了个哆嗦。
不一会儿,她在渐渐升温的柔和水压里松弛了紧张的身躯,微微将自己的脑袋凑了上去。
吐一口。
祝镜颜侧头,朝身下放了一半水的浴缸里抿出一口血。
被轻推了一下,于是腿也收回,支起身跪着沐浴在水下,腿间点点滴滴落红。
拿着。
她接过花洒,低头往自己赤裸冰冷的身躯浇淋,后脑勺的伤口在温水的冲刷下泛出薄薄刺痛,肉物过水的阵痛更无法忽略。
一分钟后,身子回暖,嘴也被湿凉白净的手指抠开,血窟窿那儿被塞了一团医用棉花。
哼哼哼哼谢谢清傀。
温水顺着眼帘倾泻,祝镜颜木讷呆滞地平息着浑身的痛与罚,抬不起头。
哼哼哼哼。
清傀阴阳怪气地鹦鹉学舌,然后抓过花洒,为她洗头洗澡。
清理伤口时,动作还算温柔。
快速洗完,再走两步就要昏厥的祝镜颜被强行拉着,勉強站在浴室里靠着洗面池,又被劈头盖脸甩了一条干净的浴巾。
低头轻按湿发时,视野里,隔着浴巾与发丝摆动的间隙,家用医药箱的影子一晃而过。
她轻轻勾起了唇角,舌尖按了按嘴里的棉花团。
啊。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