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准年世兰掺和皇后的事,年世兰也不屑。
整天就到处闲逛,吓得其他嫔妃都减少了外出,缩在宫里说给皇后娘娘祈福。
这幌子打的真好,皇上听说了还给她们送了赏赐,这下搞得真没几个人在外面蹦跶。
倒是一片祥和!
可偏偏有些胆大的,
夏春冬坐在石凳上,看见安陵容带着她的宫女在那摘花,先是诧异,后转为嫌恶,嘴角挑起一抹讥嘲的笑,“哟,这不是安答应吗?”
安陵容见有人,懂规矩的上前福身行礼,“给夏常在请安!”
夏春冬上下打量似的看了看,嘲讽道,“哟,你怎么还穿着这织花缎子啊!”说着,还掩嘴讥笑,“这缎子,本小主的宫女都不穿了”
边说边摇头,“啧啧啧,你要是实在没衣服穿,求本小主啊,本小主让宫女给你拿几件!”
安陵容咬紧牙关,不愿和她过多纠缠,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已紧握成拳,隐忍着将这份屈辱记在了心里。
看见安陵容二话没说,转身就要走,夏常在连忙示意宫女将她拦住。
“本小主让你走了吗?你就走?也贴不懂规矩了!”夏春冬双手环胸,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果真是小门小户出身,没有半点见识,没看见本小主这里没茶水了吗?”
“还不快点过来煮茶!”
夏春冬的宫女很是强硬,抓着安陵容的胳膊就往台阶上走,使了很大的劲,安陵容被抓的手腕疼。
安陵容的宫女也是个懦弱的,焦急的站着,却不敢上前阻止。
“请吧!”夏春冬下巴微微昂首,示意桌子上的茶具。
安陵容见她们人多势众,揉了揉被拽红的手腕,坐着给夏常在烹茶。
安陵容父亲的官位是她母亲卖绣品买下来的官,后面等了好几年,因为无功无过,升了一点,官位刚刚正八品,但凡低一点,安陵容今日也入不了宫。
烹茶煮酒这种高雅的事,她在闺阁时,只有去给太守夫人祝寿时才见过。
可她父亲官小,她站的位置乃是细枝末节,靠近边缘,看不清这里面到底有哪些动作。
她只能依葫芦画瓢,
夏春冬捂嘴笑,嘲讽道:“哎哟喂……你这是干什么呢?”
“让你烹茶,你在这做饭呢!”
夏春冬身后的宫女也都掩嘴讥笑,
这一声声的笑,刺耳极了!
安陵容难堪的低着头,手拽紧了茶杯。
红着脸,低声道:
“嫔妾……嫔妾不曾学过烹茶!”
“难怪如此,这宫里花是花奴精心培养的,供给皇上皇后欣赏,你个没规矩的竟然给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