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被人下药了。苏清风淡淡道。
亦柏愤怒道:脚踏两只船!你还给我下药!我算是彻底看透你了!她的眼眶里又挤满了泪花,说完就要往门外冲。
苏清风拦住她,说:不是我下的药,那酒是别人送的,我也误喝了。
那你倒说说,下的什么药,谁要害你?
苏清风顿了一下,摸了下头发,下定决心似的直视她的眼睛说:红酒是乔真真给我的,什么药不知道,有催情和催眠效果。
乔真真是谁?
苏清风偏了下头,隔壁。
亦柏沉默了。
苏清风低头,沉着嗓音继续说:那天我喝了这个酒,就睡着了,什么也没发生。
尽管没有挑明,但亦柏听懂了,他说的那天,便是被她撞破他与尤然奸情的那天。
亦柏抬头,问: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我认为你需要静静。
你是不敢说吧。
苏清风吸了口气,表情有些懊恼:你不肯相信我?
亦柏依旧面无表情,口气毫无波澜,那我问你,上次我来姨妈时,你有没有和乔真真做过?
苏清风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顿时房屋里烟雾缭绕。
亦柏一动不动,盯着他头顶的发旋,等待他的回答。
我跟她只是玩玩。半晌,他终于含糊答道。
做过吗?亦柏问得斩钉截铁。
做过。
亦柏呼吸一窒,随即头晕目眩。这一刻,所有的自欺欺人打碎,纠结的心事迎来正解,仿若天光大亮,却无法驱散一切阴晦的伤害,这些终将成为一生的印记伴随她。
你和尤然也是玩玩吗?亦柏强撑着颤抖的声线,继续问。
她帮助我很多。
你和她也经常做吗?亦柏继续问,哭腔已然显现。
苏清风心烦意乱地掐灭烟,双手交握,皱着眉望向她,真诚地说: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我只想过和你一辈子。
亦柏看见他的眼眶也微微泛红,心中一酸,悲伤愈发沉重,所以你和别人上床?
苏清风沉默了。
亦柏吸了吸鼻子,拼命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那你的爱也未免太过廉价。
苏清风站起来,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他将她的双手剪在身后,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这段时间我好想你,你也很想我对不对?以后不要分开了。
亦柏拼命仰着脸,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跟你在一起?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亦柏身体动弹不得,嘴上却不服软,苏清风你可真贪心!放在古代你也不是坐拥三千的皇上,顶多一贫农!
苏清风拨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半截乳房,放肆地亲了起来。他的舌尖灵巧地朝衣服里探去,很快找到樱桃小颗粒,叼进嘴里,温柔含弄。
亦柏的腰几乎被他折断,被迫将乳房送进他嘴里,身体上的舒畅和心理上的羞耻,令她下体一热。
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一大把女人来我床上?苏清风含糊地说着,大力推了把她的后背,整只乳房都掉进他的嘴里,他用力一吸,随即轻咬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哼鸣。亦柏胸前酥痒难耐,小穴更是淫水涟涟,双腿软得几乎无法支撑。你不也是一样,我的小妖精,别人有我操得爽?耳边男人的嗓音邪魅放肆,浓重的性欲引诱着她继续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