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那个人太过阴毒……”
水盛脸上露出一丝心有余悸的神色,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水月听后沉吟片刻,“你是说,他从头到尾只扎了你一针,却能先让你痛苦万分,然后又将疼痛轻易化解?”
水盛点了点头,“是啊奶奶,他那骨针我也体验过了,刺到我眉心的时候,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没有药物刺激感,就好像只是单纯扎了一下。”
水月眉头一皱,得出结论,“说明那骨针很可能不是药理,而是某些巫蛊之术。”
然而一名蛊师说道:“可我们也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灵力和咒力的波动,不知不觉就中了招,实在是匪迷所思。”
另一名蛊师说道:“水月医师,那个人有些古怪,我们不是对手。
“你的人情我们已经还了,那个灵影我们是不会再去招惹了,告辞。”
说完,这两名蛊师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些见风使舵的草包!”水月对着他们的背影骂了一声,
“那小子的医术绝对有问题,看来我还是得找长老对他下狠手了。”
然而,她刚才一句话好像把那两个人给骂回来了。
两名蛊师神色木然地盯着水月和水盛二人,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水月被看得有些发毛,她后退了两步,“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啊啊……”
灵力化为刀锋在空中划过,鲜血飞溅,惨叫声在山间传出去很远。
“我们……我们杀了水月?”
两名蛊师清醒过来后,惊慌地看着地上水月医师的尸体。
他们有着刚才的一切记忆。
不想趟浑水所以直接离开,被水月辱骂后,感到异常愤怒,于是……回过头杀了她。
这一切不是别人,都是他们亲手做的,甚至那股超乎寻常的愤怒似乎还留在他们心间。
水月的尸体就躺在地上,她的孙子水盛则在刚刚跑掉了。
水家不是小家族,他们凭借医术和许多长老都有联系。
残杀同族在金蛊寨是重罪,更别说水月称得上德高望重,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受到严惩。
死刑,或者被一直囚禁,抽血炼蛊。
“难道是……那个灵影的毒药的影响……”
“说这些也没用了,不想死的话,就快点逃吧!”
两个人连夜下山,慌忙逃离了寨子。
当晚,金蛊寨出动数名长老搜捕,却再没有人见过那两名蛊师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