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借口!
咬紧了牙抱住了已经颤抖的跟被颠簸了的人一样的江澜。
眼中已经万丈狂澜,他的身体也有些发抖,但还是很强硬地抱着他。
江澜的呼吸从不均匀慢慢调整到规律,全程用了十分钟。
十分钟对他来说很难过。
为什么?
江澜的声音有些哑,但他只是很久没开口说话不是哭了。
他对外界的事情哭不出来。
他不关心很多事情,他甚至感觉不到别人对自己好,与什么事都格格不入,因为以前亲戚对他做的那些事和小孩的事,他开始害怕和小孩子接触,觉得所有人都很脏。
包括他自己。
很多人一认识他就跟别人说,这个江澜啊一看就是有社交困难或是抑郁或是自闭的怪人。
他没去看心理医生,没人劝他去,他也不敢去,身边的人很多留下的人都觉得他很好。
只有曲逆侯知道他病了,他被这个社会的恶意伤到了。
他也知道江澜问的为什么是别人为什么要伤害他或者是他的作品。
但心里就是特别疼,他想知道江澜做错什么了为什么别人总欺负他?
那个男小四怎么欺负你了?
他松了松身体让江澜深埋进自己腿外用双臂捂住的脸接触新鲜空气。
心头的火也俞烧俞烈。
江澜想了想,不知道是在组织语言还是该从何说起。
但他抬头看着曲逆侯,那一眼让他看到了他们初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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