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咪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柔软的大床,仿佛又悬在半空中,两脚也被平举在空中。这,这又是什么情况啊!!!我刚想尖叫,没想到一张薄唇紧贴着我的前刘海过来,直直的流荡到我的嘴角,大概是看到我嘴角边的伤痕,略略顿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常态,深深的吻过去。我被着一吻吓坏了,想从天空中跳下去,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在一个人的怀抱中。
那人的舌头肆意的吻着,我虽然紧闭着双唇,但那人功夫极深,不一会儿就用舌尖把我双唇舔开了,匆匆掠过我的舌尖,滑过每颗牙齿的缝道,我被他吻的不行,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无明的举动,连呼吸也停止了。只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全身每个器官都要衰竭了。
而那个人跟本不停止,手还不停的往我身上蹭,可是我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头脑严重缺氧。即将昏迷时,那人却突然松口,在我‘弥留’之际,着急的吐出了一句话“笨蛋!呼吸呀!”
对厚!要呼吸呀!怪不得要昏迷了呢。我赶紧长大嘴巴用力的朝天空中做着深呼吸。大概做了十几个吧,顿时头脑轻松了不少,刚想回过头去和那个人道谢,毕竟人家救了我的命呀,否则我早就憋死了。可是怎么会那么怪呢?哪里出问题了呢?
“啊!你是谁啊!”我急忙推开那人的手,没想到竟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搞什么吗!明明是他差点害我死掉,我好不容易逃脱了死亡的捆绑却要谢他?他谁啊他!。。。。。他刚才干嘛来着?他刚才是在吻我吗?天哪!我我。。。我以后怎么嫁人呀!我我。。。。
不对不对,我现在是文妃,能吻文妃的只有桃花眼呀!我抬起头望向那人,只见他根本就没有穿黄色的长袍,也没有戴玉冠。稍稍往上看去,他的脸上根本就没有墨绿的眸子。那他是谁啊?后宫采花贼吗?那。。。。。
“小千,你怎么了?”他有些担心的跪到我跌落的地上,亲昵的挽过我的腰,低头又想吻,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然由他趴在我的身上,等我想起来时,他已经浑身火热了,他的舌尖由我的嘴唇一直转移到脖子处,我一阵颤抖,两个胳膊从身后勉强把自己撑起来,一步步的往后挪着。
他惊讶的看着我,我动他也动,本来还好,可是直到我挪到床角时,他也只不过离我仅仅一步之遥。我有些紧张,毕竟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不是我所熟知的人,而且他刚才……他的下面竟然是。。。。。他的意图非常明显,现在虽然我是文妃,可她的身子在此刻也是属于我的!
我想逃开,首先我很理智的认为现在大喊大叫非常不好,因为这不紧威胁到自己的安全还会把我的脸丢尽。万一他霸王硬上弓,那我岂不是很可怜?再则我大喊把人都喊来了,明天宫里说不定就要传我偷腥的事了。那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我一瞥他身后的宫门,如果我现在趁他不注意,快速跑出去,然后在大喊‘有刺客’的话,应该会安全许多。嗯。那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额,是活马当死马医吧?到底应该怎么说呢?
“小千你……”他大概见我一直看着他,便忍不住发问。
“我问你哦,是死马当活马医呢?还是活马当死马医?”我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话都冒了出来。
“嗯?”他一脸不解的望向我,我虚心的冲他回报一个笑容,他一顿,随后也扯开嘴角笑了,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我却认为时机到了,很自觉的站了起来,但是由于内衫裙摆太长,站的又太唐突以至于脚踩到了裙摆上,一个踉跄猛朝地上摔下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摔了,大不了痛一痛,最糟也不过没偷跑成功,哪知自己的身子却笔挺挺的跌落到眼前那人的身上。
“唔~”他低吼一声,我以为自己压疼了他,刚想道歉爬起来,没想到移开手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压到了他的下面。
完了。
暗流(五)
意识到自己完蛋时,貌似已经晚了。采花贼没等我反应过来粗鲁的扒光了我的衣服,只觉得下身一阵猛烈的撞击,那种钻心的疼痛便涌了上。我刚才在牢房里把早上吃的都吐了,外加上怀孕的特殊反应,胃口也不好。现在的疼痛更让我的胃疼得发抽。
“疼~!”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去推开身上的采花贼,没想到自己如牛般的力气散发到采花贼的身上也不过是绣花般的柔软。
采花贼用食指轻轻掠过我的敏感地带,稍加用力便又挺了进去,这次没有上次那么疼,不过只觉得那里涨的厉害。刚想开口求饶,他又一次进攻,忽觉一股舒服的感觉,我放弃抵抗,情欲占了上峰。我忍不住用手抓紧他的手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此时自己的大脑已不受我的控制,喃喃几句过后,他突然猛发力,汗水泪水早已覆盖了我的视线,唯一剩下的只是不停的喘气。
忽然下面一松口,还在茫然之际的我如临大敌,马上自己作践的迎上去“你。。快。。痒~”
没看见那人的脸色,只听见他一阵低笑“傻瓜,再下去会出事情的。”
我一顿,忙睁开双眼。出事情?什么事情?“别管,不会有事情的~”我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下身的痒痛使我每一分钟都度日如年,他一脸吃惊的望着我,我不顾他诧异的眼神,现在脑子里都是刚才淫荡的感觉。
他见我朝他方向扑来,略微晃了晃,低头含住我的耳垂,牙齿在我耳垂根部摩擦着,“乖,别闹,这样你肚里的孩子会掉了的。我可是要当阿玛的。”他冲我扬扬下巴。这时我才发现他长得丝毫不必桃花眼差,单就他对我的态度而言简直是满分的帅男。
停~他说什么?阿玛?文妃肚子里的不是皇子吗?皇子的阿玛不是桃花眼吗?怎么会是这个采花贼的孩子呢?“什。。什么阿玛?”
他笑,把我腾空抱到床上放好,开始自顾自的整理衣物,其实他衣服更本没脱,只是脱了裤子而已。我冷笑,这种事明显是男的受益嘛~他见我盯着他发愣,径直走到我跟前,想帮我把衣裳穿戴好,没想到他先前撕得太用力,把我好好的衣裳都给撕烂了,现在根本无法再穿了。
他叹了口气“这事麻烦了。”话音未落,便听见门外有稀稀疏疏的响动,不过他更灵敏,转身在我额头上献上一吻“明见。”宛如旋风般的不见了。
我这才醒悟到我连他是谁都不清楚,还有肚里的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可恶的文妃竟然就甩给我这样的包袱。我无聊的撇撇嘴,下身依旧灼热难忍,转眼看天色也已经不早了,这觉想必也没法睡了。
慢着。我刚才失身了吗?没有吧,采花贼并没有真正对我怎么样啊,一定不会失身的。不过话说回来了,那男的长得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之前文妃偷养的汉子吧。可照那个采花贼的意思,敢情文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桃花眼的吗?那桃花眼岂不是很可怜,自己最宠爱的妃子竟然背着自己偷汉子,还怀了个小杂种。万一桃花眼明天就撒手人寰了,那堂堂大殷国不就断了根,要改朝换代了吗!
我被自己奇异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赶忙从衣柜里翻找出新的内衣换上,被采花贼撕坏的衣裳就随手塞进了衣柜。刚穿戴好,门外就叩了几声,顿时屋里就亮堂开来,我不仅微微发呆,等我发呆结束,才发现原来是畅斐和殇琼进来了。
“娘娘,奴婢见殿内有动静,便寻摸着殇琼来看看,娘娘没事吧?”畅斐把掌灯熄灭,转眼间殇琼早已把内殿的蜡烛点好了。
“啊?没事没事,你们都去睡好了。”我支支吾吾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觉得心里睹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