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没孩子。
一潭死水的夫妻,怎么生的出孩子来?
手上戴再多的石榴、葡萄,有用吗?
“我有事要出门,你且让开。”侧身欲过,被王婉一把扯住,“夫君,你是打算去陪那小贱人的,对么?”
“她有名字,叫唐棠,收起你的污言秽语,下次再这样叫她,我不客气。”
摔袖而去,啜泣声,越来越远。
-
唐棠一袭浅粉衣裙,外带棕红色褙子,头上簪了朵玛瑙簪,和耳珰是一套。
不张扬,也不媚俗,配合她的鹅蛋脸正好。
万福寺大殿,庄严肃穆,镶嵌金身的菩萨,高高在上,双手合十,俯瞰众生。
唐棠不敢多乱看,规矩叩首之后,让陈嬷嬷把准备好的香油钱,交给正在登记的小沙弥。
出得大殿,她恋恋不舍回望。
这要抠个菩萨的脚板走,应该也能换不少钱吧?
罪过罪过,掉钱眼里了。
都是装瞎的系统害的。
来万福寺祈福,勋贵人家都会到后山的素菜馆,吃顿素斋再走。
唐棠也不能免俗,更何况,不少帅哥在眼前晃,她总得找个地,好好欣赏一番才好。
陈嬷嬷去张罗,春柳站在身侧,唐棠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就没停歇过。
她在观察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观察她。
直到看见换了身铁锈红常服的张凛鹤,风尘仆仆赶来。
“你怎么来了?张大狗?”自从在一次缠绵时,唐棠促狭问起他小名时,张大狗的名号,渐渐成为常用名。
张凛鹤也不恼怒,只是帮她把褙子朝脖颈移了移,笑脸灿烂,“来陪你,难得出来。”
“就是,那咱们先去吃斋饭,吃完爬后山再回府?”
“都依你,娇娇。”
两人亲热牵手,慢慢朝素斋馆走去。
“大狗,我今天见到有比你长得还俊美的男人,你都这么好看了,居然还有比你更好看的。”
没等他回答,娇声娇气唤,·“··大狗···”
嗲劲发作,也不管周围还有人,双手环抱他腰身,扑进他怀里使劲嗅他身上的香味。
看着万福寺后面有高墙大院,她紧贴他,在他耳边道,“咱们住一晚好不好?远山含黛,清泉溅鸣,鸟语禅音,多好的地方啊,我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在这里,绝对睡得打呼噜。”
边扭腰边甩他手腕,杏仁眼还要冲他一眨一眨,红嘟嘟的唇,让他只想狠狠咬住不放松。
张凛鹤此刻觉得骨头都软酥酥的,他哪里还能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