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瘫软在地,伏在木桶边,不断喘气。
澹台兆衡想拉她,最终被兵卒劝阻。
其他在场帮忙的副将们,很有默契对视一眼。
大帅的这位‘夫人’,看来位子会坐的很稳。
即便有贵女扑来,也捍不动她的位置。
澹台兆衡全身酸痛,可他更关心匍匐在地,悄然无息的唐棠。
无需他开口,有兵卒陆续送来吃食和茶水。
唐棠被叫醒,坐他跟前,边吃边和他小声说话。
两人脑袋几乎挨在一起,就像树上依偎的两只小鸟。
“有人要害你,是你身边的人,可要好好查一查。”
咽下茶水,她又倒了些,喂给大帅喝。
“知道,我大概猜得出是谁,只是现在没有十足证据,不能随便指认。不然伤了大家伙的心,军队会散。”
唐棠点头,给他嘴里塞了两块小点心。
“等到烫沙渐温,再出来。还想吃点什么?只要好克化的,都能吃。
你这棕熊一样的身体,无需多忌讳那么多,吃得好,才恢复的快。”
四处打量,见没人,澹台兆衡对她耳边暧昧道,“我想吃你,肏你骚穴。”
唐棠剜他,起身去收拾药瓶子。
好东西自然要好好用,系统那死人,还是有些用处的。
五日后。
澹台兆衡已经能起床,慢慢在附近走几圈。
唐棠继续看账簿,只是不在主帐,而是寝帐。
大家也慢慢接受,大帅的夫人,会是她。
不是哪府的千金小姐。
万人坑那边的扫尾,是澹台兆衡专门有心派钟天虎和葛家宝。
他已经暗中让万山查出个大概,只差临门一脚。
田甜除了一心和账簿作斗争之外,就是查看他伤口,调整汤药比例。
小两口的日子,越来越像那么回事。
只是有伤在身,无法玩穴,是个遗憾。
好在唐棠为了让她舒服,用手掌给他来过几次,可有一次牵动伤口后,唐棠不敢再用。
不过亲嘴摸奶什么的,天天都有。
澹台兆衡打算搬兵回边城,谁留下驻守,成为一件大事。
按道理,副将中选两人,互相监督,带领留下兵士,照常操练,监视敌方就行。
可,现在军营有内鬼,还未抓到,安排人手,就显得更需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