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种思想想转士官的话,我第一个不批。”陈小军在后面沉沉地说。
“啊,不是,不是,班长我们是在开玩笑呢。我哪敢有那样的心思。就你小子乱说。”王东想踢那新兵一脚,结果别人一下子就躲过去了。
“这就好。”陈小军说道。
那天新兵们很兴奋,虽然昨晚上没有睡好,但今天个个都是精神饱满的,呵呵,兵们啊,也是大好的热血青年。
演出开始了,王东想自告奋勇去当志愿者去给人家端茶倒水的,结果陈小军白了他一眼,让赵小良去了,王东十分羡慕的眼神远送赵小良离开了。其实就王东那点心思陈小军不知道?怕小王同志去后影响**,还是让赵小良去好一点。
“唉,人啊,老实了就有好福啊。”李成波笑着说。
“巧妇常伴拙夫眠啊。”杨东接道。
“唉。”王东叹了口气。
“你们几个老实点,不然去给我跑十公里。”陈小军说道。
一下子,大家都不敢再吱声。
场上全都是女兵个晃来晃去。大部分的兵们个个把那身军装搞得笔直笔直的;生怕哪里皱了;然后时不时瞄下过去的女兵。如果有女兵把眼睛一描的话;差不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兵会红脸的;当然也包括那时的我。有句话不是说;当年二年;母猪赛貂禅。其实也不用着二年;我们只当了两个多月的新兵就深深的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
演出完毕以后;如果不是碍着纪律的话;估计兵们都去找那些女兵们签名了。
下午可以开始打电话了,营地只有五部电话,于是规定每人只有五分钟的说话时候。
“妈。”我打通了电话,是母亲接的。
“沐娃儿?”母亲在那头问道。
“妈你好吧?”我问道。
“好,好,你现在好吧?”母亲问。
“好,爸爸好吧?”
“也好,我们都好,你们那边冷吧?”
“不冷,我受得了,你们在家保证好自已的身体啊。”
……
以前我最怕往家里打电话,每次打电话,母亲就开始叨唠,那时觉得烦,除了除还是烦。现在当听到母亲的电话时,突然觉得暖暖的。打完电话后,心里好像轻松了一些。
“怎么了?”我看见赵小良在宿舍里沉默。
“我家没有电话。”赵小良说。
“没事啊,你可以写信。”
“嗯。”
大年初三后,又开始训练了,也许放了几天假,身子松了,第一天下来,大伙儿都躺在床上不想动,还是放假好啊。
“过半个月就要下连队了,现在你们的成绩是以后下连队的依据,如果谁想去种菜养猪,现在就可以轻松了。”陈小军看着我们说。
呵呵,当兵去养猪种菜,谁想去啊,如果有天复员回家后,有人问起,某某某,在部队有什么建功立业的啊?你不可能说你在种菜吧,我想谁也受不了,在部队虽然后勤很重要,而且也需要人来做。但当兵来是做什么的?为了种菜,这样的话,还不如回家种呢?
听了陈小军的话后,大伙哪还敢放松啊,去种菜不是件好玩的事。
有一天起,突然发现我喜欢上了运动,如果有一天不动一下,那身子好像少了点什么的。于是没事喜欢在操场上,倒不是因为什么,自从白松走后,我就对自已说,要做一个好兵,一个兵王。每一次累了的时候,想起他那双眼睛,于是身上又有力气了。
如果说在新兵连我的优秀是因为白松的话,那么后来的是优秀,则是因为一种血气,为了战友的血气。
我们被操练了三个月,新兵比武开始了。我们站在雪白的地面上,冰雪还没有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