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赵敬元从燕城回江海市的消息传开了,而且赵家明晚还将举办酒会,邀请了江海市几乎所有的权贵。显然赵家明晚举办酒会的目的不单纯,恐怕这次赵敬元回来,江海市将不再平静。顾家别墅,张玄云他们正在吃晚饭,李森突然神色匆匆从外面赶了回来。“顾总,赵敬元回来了。这是赵家刚刚派人送来的邀请函,让顾家明晚务必参加酒会。”
说着,李森把邀请函交给顾峰。得知此事,顾家父女俩顿时都神色凝重。“赵敬元竟然真的回来了。”
顾浅浅眼露忧色,目光盯着赵家送来的邀请函。和其他的富家子弟不同,赵敬元十分难缠,她有时候还真不知该怎么应付此人。“哼,赵家到底想干什么?大肆宣传赵敬元回来的消息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办酒会,连邀请函都送来了。”
看着手上的邀请函,顾峰皱眉道,清楚赵家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赵敬元一直都在燕城那边专注修武,这些年几乎不会回江海市。这次回来,我想肯定是因为张玄云,赵家这是准备对付你。”
顾浅浅担心不已,对一旁的张玄云说道。“有意思,看来这个赵敬元对自己似乎很有信心,还提前宣传造势,我还真想会会他。”
张玄云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饶有兴致,一脸期待的模样。“张兄弟,不管怎么说,赵敬元是个天赋极佳的修武者,更是燕城杨南天大师最器重的弟子,得罪了他,无疑是得罪了杨南天,这次的事恐怕不好办。”
李森听说过一些关于燕城杨南天的事,虽然知道张玄云的实力很强,但还是不得不担心。赵敬元可怕的是他的修武天赋,以及他背后的杨南天。燕城的杨南天在九州国南区的名声不小,哪怕是燕城的几个一流家族,也不会轻易招惹他。“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也只能接受邀请,亲自去看看赵家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明白三人心里的顾虑,张玄云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赵敬元能看在我和浅浅的面子上把事情化小。”
顾峰叹了口气。夜里,张玄云正在房间修炼,房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他睁开眼睛下床打开房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身穿一身黑色轻纱睡衣的顾浅浅。“浅浅,你。。。。。。”此时的顾浅浅,别提有多迷人。她黑色轻纱睡衣下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饱满的胸脯虽不及方琳的那么夸张,但也绝对不小。卧槽!夜里穿成这样来敲我的门,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张玄云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顾浅浅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反应,一脸忧色。“张玄云,我想了许久,觉得要不你还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是不会走的。麻烦是我惹的,我不可能扔下让顾家来帮我收拾,更何况在我张玄云的字典里,就没退缩两个字。”
猜到了顾浅浅想对自己说什么,张玄云开口打断了她。“可是。。。。。。”顾浅浅还想说什么,张玄云突然往前贴近她,用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双唇上。“别可是了,相处这么久,难道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张玄云表情坚定,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让盯着他看的顾浅浅有些失神。“加上你这么晚,还穿得这么性感来找我,我更是有了动力。”
望着有些失神的顾浅浅,张玄云嘴角上扬。“性。。。。。。性感?”
顾浅浅嘴里喃喃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低头一看。她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轻纱睡衣。“啊!”
她大叫了一声,脸颊泛红,慌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呵呵,我老婆真好看。”
张玄云站在门口乐呵呵的说道。跑回房间的顾浅浅,觉得十分丢脸。自己竟然穿成这样去见张玄云,那家伙该不会误会自己是故意的,是在诱惑他。“可恶,”顾浅浅扑到床上,捶着枕头。这都要怪张玄云,她要不是太过担心,脑子里想的都是劝说张玄云的事,才会忘了自己只穿了轻纱睡衣的事。“该死的混蛋,害我浪费口舌白担心,像个固执的臭石头。”
顾浅浅忍不住骂了一句。。。。。。。很快,时间就到了酒会当晚。江海市各个领域的权贵们,都已经纷纷赶往赵家举办的酒会。酒会现场一辆辆豪车出入,让人应接不暇。可以说今晚,江海市就没人不关注这场难得一见的盛大酒会。为了今晚的酒会,顾峰还特意给张玄云准备了一套定制的深色礼服。还别说,穿上定制礼服的张玄云,顿时给人一种贵族子弟的气质,帅气逼人。这时,换好礼服的顾浅浅也从楼上下来。只见她身穿一套白色长裙礼服,领口处还镶着大片的璀璨钻石。她盘着头发,露出洁白无瑕的脖颈,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给人一种落入到凡尘的仙子感觉。领口那一大片璀璨的钻石,在她绝美的光芒下都显得黯然失色。盯着缓缓下楼的顾浅浅,张玄云都看呆了。“你看够了没有,走了。”
不知什么时候,顾浅浅已经走到了他边上。“浅浅,你真漂亮。”
回过神来的张玄云笑着说道。“哼,油嘴滑舌。”
顾浅浅娇哼一声,嘴角却不经意地上扬。没多久,他们几人就来到了赵家的酒会现场。虽然出入过不少名流酒会,但顾峰还是被今晚的场面惊到了。几乎江海市各个领域的风云人物都到场了,迄今为止,在江海市还没哪一场酒会有过这种场面。这除了赵家在江海市本身一流家族的地位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恐怕是因为赵敬元。一个潜力无限的年轻修武者,比一个江海市的一流家族有更大的威慑力,恐怕不少人都抱着结识和讨好赵敬元的目的而来。“顾伯父,浅浅,你们来啦。”
几人刚到场,赵敬元就和郑毅端着酒杯朝他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