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本来不想再写的,又忍不住拿起纸板,写着:“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我把纸板对向他,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
他神色一暗,伸手拨拉了一下我的头顶,语气平和的说道:“当然喜欢了,你这么可爱,跟我妹妹似的。”
妹妹?!我心里登时有些受伤,直接一头倒在枕头上,把被子拉过头顶不再理他。
大伟似乎是叹了口气,在我被子上拍了拍说:“我得回趟公司,你先休息,晚点我给你送吃的过来。”
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我把被子拉开一条小缝,看到他关门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拉上,我一把掀开被子,心里又气又委屈,我气我干嘛要问得那么直截了当,最后搞得自己无比尴尬。
随即我又想到,他既然不喜欢我,干嘛没事儿对我动手动脚又搂又抱的,这不是明摆着耍流氓嘛!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给张伟发了条微信,跟他大概说了一下我的病情,还有p雄的提议。
“你是说我得把我妈也带过去?”张伟很快回复。
我回道:“对,阿赞说可以做个起死回生法,但是也没法给你保证结果,这个你也别问我,我没看别人做过。”
“大概能有几成把握啊?”张伟问。
“我问过了,阿赞说他也不确定,但是也告诉我你这种情况请小鬼是没用的。”我如实告知。
“知道了,你大概多久能好啊?怎么搞的这么严重?住哪家医院啊?我去看看你?”
“可能还得住院治疗五天吧,你不用过来,下周我去给大家送牌儿,你要是有空的话咱们可以见一面。”
刚和张伟约好时间,刘洋就推门进来了,穿着羽绒服配小短裙,手里拎着一袋儿即食燕窝,还抱着。。。。。。一大束花?
我都无奈了,拿出纸板写:“你是我男朋友啊?送花干什么呀?”
刘洋把花放在我旁边的柜子上,凑过来一脸揶揄:“你要是真有男朋友,那就轮不到我送啦!”
我们俩聊了一会儿,我问她施法以后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会不会做什么怪梦?
不是我诅咒刘洋,说白了,我还是不放心p雄,尤其是他当时看刘洋那眼神,和他当初看我时那色眯眯的感觉一模一样,我生怕他会在再在刘洋身上搞什么鬼。
不过看刘洋的精气神,我觉得我应该是想多了,果然,刘洋挥挥胳膊蹬蹬腿儿,摇着头说自己施法后头脑格外清明,感觉似乎还年轻了不少。
她突然转移话题,问“你什么时候去给他们送牌儿呀?到时候能不能把我也带上?”
我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要闹哪出。
“我和党帅不是分手了嘛,空窗期多认识点人也是好的呀!”
我抚了抚额,用口型告诉她,好,好的。
我在医院里整整住了一个星期,这期间我爸妈、大伟、刘洋轮流过来照顾我。
大伟有时还会给我带一些粥品,称是自己亲手熬得,我暗忖他这是闹哪出,难不成他还有给自己妹妹做饭的习惯?
虽然我们俩都很有默契的没再提那天的事儿,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这干的都是男朋友的差事,却偏要说自己只把我当成妹妹,这让我情何以堪呐!
悲催的是,直到出院我的声音都没有恢复,虽然发声的时候不会再咳嗽,但是嗓子基本一直处于失声的状态,非要说话的话,那声音也是勉强挤出来的。
我心里特别着急,可越是着急上火就越是好不了,医生也嘱咐说回家以后再多修养一段时间,尽量不要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