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洗漱完换好衣服,我给大伟打去电话,和他约好在那家咖啡馆见面,他要接我,被我拒绝了,直接叫了辆快车。
去咖啡馆的途中,我一直不停地给顾阿姨打电话,可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微信更是没有回复。
见到大伟,我立马心神不宁地问他:“旅行社有没有留客人的住址啊?”
大伟问我要干什么,我把顾阿姨的情况告诉他,并把顾阿姨给我发来的微信翻出来给他看,最后一条“我很害怕!”发送的时间是早上的五点四十四分。
“彻底联系不上了吗?”大伟问:“你名单表上没有她先生的联系方式吗?”
我摇头说没有,这点早就想过了,临出门前我还专门拿出名单表来确认,可顾阿姨夫妻留的都是她的电话,上面根本就没有她丈夫的联络方式。
“你上次说你带的是哪家团?”大伟问。
我把旅行社名称告诉他,又把和我对接的那位计调的名字也跟他说了,大伟听后忽然牵起唇角,让我等一等,他要打个电话。
听到他与对方通话我才知道,原来那位计调之前是在他社里上班的,因为和同事谈恋爱又分手了,所以才辞职跳槽到这家社。
大伟打完电话,跟我说:“等一下她就会把地址发过来,怎么,你是想去那位客人家里看看?”
我点点头,说:“我也不是就想做她的生意,主要是她昨天打电话跟我说了这件事儿,我就莫名有点儿心慌。”
大伟笑笑,倒没试图劝我。
不一会儿地址发过来了,那个小区离我们不远,开车的话大概十五分钟就能到。
顾阿姨住的是一个豪华商品小区,门口有两名保安还要求我们登记了身份信息。
开进小区,找到顾阿姨的单元在楼下停好车。上了电梯,刚到她的楼层我头就开始隐隐作痛,看着门牌号一个个找过去,我越发疼痛。
大伟见我捂着太阳穴,脸痛苦地扭曲着,让我在电梯口等他,自己则是继续往里走。
我回到电梯口看着他的身影,见他在一个房门口停下脚步,又拿起手机确认了一下才去按门铃。
按了几下没人开,他又用力拍门,喊道:“有没有人啊?找一下顾阿姨!”
问完,他还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叫了许久也没人应,大伟朝我走来,说:“家里应该没人,先走吧,晚一点儿再给她打电话试试。”
我心里愈发不安,但除此之外也没其他办法了,便和大伟一起走进电梯。
电梯刚到一楼,打开门,外面竟然站着顾阿姨夫妇。
顾阿姨被她丈夫架着,脸色乌青发黑,看样子随时都要倒下去似的。
见到我们,顾阿姨丈夫十分意外,问我们来这边干什么。
这么看来,顾阿姨并没有告知她丈夫和我约定好了要去驱邪的事情。
她不说不代表我不能说啊,“叔叔,昨天我和顾阿姨约好今天要见面的,可我早上给她打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最后只能跟旅行社要了您家的地址过来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