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阿赞min在很久以前曾是某位降头师的助理,机缘巧合下,降头师死了他就成了一名阿赞。嗐,这都是传言,具体的我也不那么清楚。”
“啧、啧、啧。”
我啧啧称奇,真真是涨知识了。
前有教会徒弟,被徒弟分尸切骨做成宾灵卖了的,还有把师父的骨头做成串儿的,现在连助理都不安全了,把降头师耗死了自己上位!
这圈儿可真够乱的。
我正感叹着呢,kk突然幽幽吐出一句话,“我信的,这牌肯定是真的,那位师父也肯定有法力,因为。。。。。。我亲眼见到那个女大灵了。”
“你,亲眼见过?”我猛地转头看向她,“你是说在梦里见过吗?哈哈说你之前梦到过一个女人,说你伤害了她,还在梦里威胁过你?”
kk手上的香烟只剩下了一个烟屁股,她猛咂了一口,随手将其掐灭扔到地板上。
“这个牌我供了好久了,差不多得两年出头吧,一开始的确是做梦,梦到一个女人在我梦里说,只要我给她买新衣服化妆品,好看的包包鞋子,她就会实现我的愿望,让我越来越有魅力,让身边的男人都对我着迷。”
kk说得很是感叹,头微微上仰着,似是还在品味着当初的辉煌。
听到这话我心下一惊,立马转头去看大伟,好奇kk这个牌有没有影响到他,他有没有被眼前这个满脸都是血疤的女人吸引到。
见他面色正常,一脸淡漠,我这才松了口气,安下心来继续听kk讲她的故事。
“之前都好好的,可从今年年初开始我就老是神经衰弱,总感觉梦里那个女人就在我身边。而且有好几次,我夜里一回到家,刚一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在我屋子里晃悠,可一打开灯一眨眼,那人就不见了。”
我被她说得有点儿背脊发凉,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问:“那你当时都不害怕吗?”
“怕?呵呵。我是怕我赚不到钱,比起见鬼,我更怕的是穷。”kk那张诡异的脸上扬起一抹自嘲,笑得有些苦涩,“我当时认为是牌里的狐仙姐姐显灵了,特别激动,只感觉她是来给我带好运的。”
这样都行啊?!
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是胆大?贪婪?还是傻了!
干笑了两声,示意她继续说。
“那段时间我总是开着灯睡觉,可是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灯却是关着的,我也没在意,全当是她逗我玩呢。一直到有天晚上,大概是在我出事的前一周左右吧,我晚上做梦忽然又梦到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满身伤痕累累的,脸上、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是血疮,还流着脓,特别吓人,头发也稀稀落落的,秃了的位置上都是伤口,黑红的血还在往外冒着。”
kk伸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摸了一把,才接着道:“在梦里她就指着我说我伤害了她,还说要让我等着,让我不得好死。”
她打了个寒颤,两手环胸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个噩梦,我对她那么好,怎么可能伤害她呢?可那个梦之后的第三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就发现家里跟被人抢了似的满地狼藉,衣服、鞋子,包包还有乱七八糟的化妆品什么的都散落一地,有几个化妆品的瓶子还被摔碎了,我当时收拾的时候还把手扎破了呢。”
她抬起手,给我们看她指腹上一道还未彻底痊愈的疤痕,看样子也是缝了针的。
“这,会不会是有人真的来你家盗窃啊?你有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报警了吗?”
我很诧异,印象中,供奉阴牌是不会对实物造成混乱的。
kk下巴朝着五斗柜抬了抬,“你看,当时我的首饰盒就在那上面放着,里面放了好多客人送的珠宝,都挺贵的,而且我的笔记本电脑也在床上,和我走前一模一样。我没有报敬,一方面因为什么都没被偷走,另一方面,我潜意识觉得敬查可能管不了这事儿。”
我迷茫了,先前她说没有破坏过规矩,我还想着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那个叫吴波的客人就是单纯的迷恋她,一时上头才狠下毒手。
可她这个梦又是怎么回事儿啊?这明显就是阴灵被惹怒了,对她进行报复呀!
“除了不能见水以外,你这个牌就没别的禁忌了吗?”
我太好奇了,探索究竟的精神让我忍不住想要深挖。
kk刚要答话,大伟却突然开口,指着供香的碗,很突兀地问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材质的吗?”
他刚才一直盯着地上发呆,我还以为他是听故事听入迷了呢,没想到他竟然是对地上那个不起眼儿的小木碗起了兴趣。
“啊?什么?”kk被他这么一问,也有点儿懵,“你说这个碗吗?”
“嗯,就是这个碗,你知道它是用什么木头做的吗?还有,你是什么时候把它买回来的?”大伟沉着声,问得我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