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拒绝,开玩笑,我都快中暑了,他不得跟我一样吗,怎么好意思呢?
“上来。”大伟几乎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这样停下来不行,草丛里可能会有蛇。”
“蛇?”我心里一惊,“噌”地跳到他的背上,“有蛇的话咱们这样走也不行吧?”
大伟的背轻轻颤了颤,低笑几声,没有说话,把我往上颠儿了两下就又朝前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中暑了,我趴在他背上眼皮有些发沉,强忍住才不让眼睛合上,但是整个人却像晕车了一样难受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前方视线所及终于出现了一座十分简陋老旧的木棚子,没错,是个棚子。
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或者因为太热,看到了海市蜃楼,和阿平确认过后才知道,原来那个棚子就是那位阿赞的住所。
我倒吸了一口热气,心里却有些发凉。
和p雄的住所比起来,这里简直都算不上一个茅草屋,住在这种地方的阿赞能有什么高深的法力,又怎么能解决我特殊体质的问题呢?
可能是感应到了我的心思,大伟说:“有些阿赞修行的法门非常特殊,戒律也很特别,比如说不能享乐,不能让自己过得太安逸,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修为,他既然说能帮到你,咱们就去试试,反正也不会少块儿肉。”
我“哦”了一声不再纠结,看到那木棚子离我们还有段距离,又看着大伟湿透了的后背,我心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就问他:“那个,我沉吗?要不你就放我下来吧,我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其实我只是嘴硬罢了,不光没有好很多,我都快从晕车变成晕船了。
“不沉,刚刚好。”大伟语含一丝宠溺,淡笑道。
刚刚好?
这是什么神仙回答?!
一种陌生的情愫瞬间蔓延全身,酥得我指尖都麻了,脸上烫烫的,我搂紧他的脖子,把头埋到了他的颈窝里,不能自已的甜笑起来。
有了感情因素的加持,时间也过得似乎快了许多。
小木棚眼看着越来越近,到了近处,我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小小的木质多角楼,建在一大块儿空地上,外面搭着一个盖着茅草的木棚子,木屋周围大约方圆几十米都是一片干净的黄土平地,上面连一根杂草都没有长。
我执意让大伟放我下来,觉得我们俩这样让别人看到了实在是很不好意思,他没有拒绝,蹲下身,我就从他背上跳了下来。
又往前走了大约二百多米,我们才终于走出了那片杂草地,来到了木屋前的空地。
随着越走越近,我的太阳穴也开始疯狂的疼了起来,感觉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只能挽着大伟的胳膊硬着头皮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