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幼稚。”温染从车后面拿出医疗箱,翻找着东西。
“你试试?”
“你敢。”
问他,敢不敢?
挑衅他的人可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靠了上来,凉凉的触感,是她的手,有什么东西被贴在额头上。
“你流血了。”
温染从他在广场抱住她就发现了。
小小的一枚创可贴贴在伤口处。
她的头发蹭过顾且的脸颊,深邃的眼睛微微闪着光,路灯下繁密的睫毛像一把羽扇。
眼前的画面,如同被抽帧般。
她野性凉薄的眼睛垂着,微卷的发模糊她脸颊的边际线,将她融入黑暗的夜。
顾且把头扭向一边。
看着窗外。
景色却闯不进眼眸。
空气里弥漫的全是她的气味,她的香,她的液水。
是他的解药。
像吃了一颗蜜糖。
只是……
为什么……这样甜。
他少年时为了化解痛楚,搞了一个小工程,专门,提取世界上最甜的糖。当时自己年纪还小,后来想起来都觉得幼稚,现在他明白那时的感觉,那种甜,真的可以化解一切在黑暗中蔓延的负面情绪。
顾且害怕自己还没让她爱上自己,自己会先爱上她。
他又不自觉地看向她。
她也正看着窗外。
酒红色的围巾,扫过心脏,像天使的羽毛。
散乱的头发,托起的腮,专注思考的神清,像是香槟色的云后藏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面还跳动着一只欢脱的小鹿,或是误入天上的花园,却发现善良的恶魔正浇灌着艳丽的玫瑰。
……
温染现在却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离顾且身边,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瓜葛。
她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她也不管他是有怎样的居心,她都不会在他身边。
她是一只飞翔的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住她飞翔的欲望。
性爱也不可以。
她想终结掉和顾且的关系。
她完全不知道,那边的顾且,已然春心荡漾。
车开得不快不慢。
沉默是最好的音乐,无人打断它的演奏。
车灯照进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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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灯第一次发文,对自己的文笔没什么自信,我以前写文都追求自己的感觉,而不是速度和读者,真的写起来才发现,有点麻烦,不太能适应,可能自此之后的文质量略有下降,但我会在发文之前,尽可能修修改改个几十遍,最终肯定会给大家呈现出这个作品最美的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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