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刁秋梅与许明渊刚开始打斗时,二人勉强打得五五开。
之所以是勉强,是因为许明渊也仿佛能预知刁秋梅的动作般,她每次出手或偷袭都会被看穿,然后只能被动格挡。
极短的时间内他们过了无数招,期间许明渊还不时言语挑衅。
再一次分开对立后,过去耻辱越发深刻,刁秋梅紧紧握住折叠刀,看向朝许明渊的眼神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无比愤怒地质问:“你跟那女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也能看穿我的动作。”
许明渊不明白刁秋梅在问什么,但不需要他开口回答,刁秋梅就魔怔般自言自语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会亲手打败你,然后把你的手砍下来,再把你的皮剥了,活活掐死的。”
说完,她再次冲向许明渊,折叠刀直刺对方面门。
不出她所料,许明渊再次预判到她的攻击并且侧身避开。
瞬息间,刁秋梅嘴角扬起计谋得逞的笑容,毕竟她可没说自己只有一把刀。
下一秒,将要刺入的折叠刀停住了,刁秋梅短暂分神望过去,只见许明渊徒手抓住折叠刀,尖锐的刀刃瞬间划破他掌心。
鲜血渗出的霎那,许明渊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死死抓着刀刃往前一拽。
刁秋梅瞬间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刚要将手抽离,手腕却已被对方攥住。
“呵。”黑夜冷笑一声,同时白皙的指节用力收紧。
“咔嚓!”一声,“啊——!!”刁秋梅痛苦地叫起来,不等她忍痛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对方恶魔般的话语传入耳中:“砍掉我的手?还是砍掉你自己的吧。”
话音落下,刁秋梅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右手手腕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过去,本该握着折叠刀的右手,不见了。。。。。。
“啊——!啊啊——!”刁秋梅更加痛苦地叫起来。
许明渊将她被握住的那只手腕又是一拧,而后抬腿横扫过去,将人踹到不远处的墙上。
刁秋梅狠狠撞到墙上,摔在地上后,借着被扭曲不成样的左手艰难撑起身体。
她看到许明渊甩了甩右手掌中的鲜血,抬脚朝自己走来,途中还将她被砍掉在地的右手踹走。
刁秋梅想跑,但她突然猛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咳——咳!”
。。。。。
刁秋梅浑身上下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根据过往的经验来判断,肋骨是肯定断了,估计还扎到内脏了。
“咳咳!”
如有预兆般地,她吐出不少血块,其中还混着些许碎掉的牙齿。
“呦,吐血了啊。”黑夜蹲在刁秋梅面前调侃道,“好像还掉了几颗呢。”
仿佛将人打成这样的不是他一样,黑夜又看向刁秋梅笑眯眯问道:“你刚刚说,把手砍掉之后,要干什么来着,剥皮再掐死对吧。”
刁秋梅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明渊,这人面容英俊,嘴角含笑,却浑身上下散发着异常可怕的毁灭气息。
他那双猩红的眼眸也亮得可怕,眸中深邃的光纹缓缓流转,透过这眼眸,刁秋梅仿佛看到了地狱,看到了自己惨死的模样。
“你知道该怎么剥皮吗。”黑夜轻声问。
他将匕首换到右手,又因手掌中的伤口换了回来,而后将匕首尖端抵在刁秋梅额头上方一点,边比划边笑着说:“从这里开始向上划个十字刀口,把你的头皮拉开,然后向里面灌水银。水银会把你的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让你疼得想死却死不掉,最后只能像蛆虫一样从皮囊里光溜溜地爬出来。”
“不过这里没有水银,我们只能直接用刀喽。由脊椎开始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将皮肤与肌肉分开,像蝴蝶展翅一样,一点一点撕开来。”黑夜说着还在脑中想了下那血肉横飞的人体蝴蝶,感慨道:“那模样一定很美吧,可惜。。。。。。”
“剥你的皮我嫌脏。”黑夜说着将匕首刀身整个刺入刁秋梅身上。
伴随着笑容,他那无穷无尽的恶意毫无保留地袭向刁秋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