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听闻江喻进宫,火速赶来,正巧见到江莺莺扶着江喻起身的画面,登时眉头紧锁。
江莺莺瞥见皇帝阴郁的脸色,赶紧收回手。她重新坐在梨花塌上,命人给江喻赐座,堂兄坐在她面前。
李琰不想与他们挤一堆,有些烦躁地坐在上首,冷眼看着江喻。
堂兄,莺莺这次被人下药了,女医看不好,只能拜托堂兄了。小姑娘为难道。
江喻问她看脉,她伸出手腕,江喻看脉后,疑惑道:娘娘身体无恙,何处病了?
江莺莺小脸绯红,命人关闭宫门,殿里只有他们三人和几个近身宫女。
江喻更诧异了,江莺莺压低声音说:在胸口。
臣可以看吗?他问得一本正经,坦坦荡荡,医者仁心。
江莺莺想,总是要给他看的。
上首的皇帝虽然面色铁青,却也未制止。若是他不让莺莺看病,莺莺又要和他闹了。
江莺莺自己解开上衫和肚兜,两团大乳在江喻面前颤悠悠挺立。
超乎常理的庞然大乳,乳肉莹白,乳尖浓黑,一边窜了一只金环,左乳上还纹了两团火焰。
江喻是她的娘家人,此刻护妹心切,几乎克制不住瞪视皇帝。
李琰被他看得心里一慌,下意识道:不是朕弄坏的。
江喻不信,看皇帝的眼神更冷了。
江莺莺认真解释道:奶头是被人下药弄黑了,与陛下无关的。乳环和纹身是陛下赐的。
莺莺!李琰脸色涨红,气恼她说这么清楚做什么。
嗯?小姑娘懵懂应声。
江喻摇摇头,开始行医。他伸出一手,托着一乳,拇指拨动少女的乳尖,问她感觉如何。
殿内的气氛瞬间诡异到极点。
皇帝的眼睛几乎要喷火,死死盯着江喻触摸乳儿的大手。
江莺莺回道:除了颜色有异,别的都正常。
江喻指间刮了刮奶头,惹得她微微颤抖,他问:会有感觉的是吧?
嗯她小声应道。
非要这么看病吗?皇帝不悦扬声。
你闭嘴!江莺莺朝皇帝呵斥,娇颜盛怒。她求了那么久才把堂兄求来,这人还敢在看病时打岔,分明存心不想她治好,气死人了!
李琰一时吃瘪,气恼得牙槽紧绷,不再发话。
江喻一心只有看病,未理睬他二人的争吵,拿出针灸包,说道:莺莺忍痛,堂兄采你的一滴血用。他一手托着一侧豪乳,一手执针,对准乳头正中间的乳孔,小心翼翼地刺了进去,针灸尖端打圈往里钻
啊江莺莺忍不住痛呼,脸上交织情欲和痛楚。
李琰急躁地起身,却不敢打断,只在江喻身后来回踱步。
她现在的表情有多美,他看得一清二楚,恨不得即刻压着她往死里干!
一滴血珠从乳孔中沁出,颜色浓郁,红得发黑。
江喻适时抽出针灸,在血珠即将滴落时飞快地伸出舌头,血珠和乳头一起被他卷入口中吮吸舔剔。
堂兄?江莺莺惊呆了,堂兄刚才是在舔她的奶头吗?
江喻,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皇帝暴跳如雷,快步而来,抓住江喻肩膀,正要把他扔出殿外。
就在这时,江喻一脸清贵,无半分浊色,看向莺莺认真道:是黑桑花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