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危容若被奢丽的现场深深吸引着,融入其中,这时别人跟她打招呼,她都只是象征性的地回应,这点被罗隐看在眼里。
他深知危容若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对这样浪漫的宴会,她会无比感兴趣,她认真揣摩现场的一切,向暗窥于她的罗隐证明了他的判断。
危容若走到黄金亮色的烤乳猪前,饶有兴趣看了一眼,问旁边的人:“这是那个财主过生日,住这么漂亮的房子,烤乳猪,还让大家任意吃。”
一个头发染成粉红色的女人说道:“我是跟我男友来的,不认识过生日的主人,很奇怪,我们来了这么久,主人自始没有现身。”
这时,曹天基走了来。
危容若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曹天基道:“这是罗隐的生日宴会,我当然要来捧场。”
危容若面色大变,马上心上有了主意,说道:“若是他的生日宴会,我这就走了。还有,我们离婚,孩子我是要定了。你过错在先的。”
曹天基充满火药味地说道:“从法律角度来说,我们还在婚内,你跟人同居,你过错更大,上法庭的话,孩子一定会判给我。”
危容若嘀咕了一句“真是扫兴”,转身去找寻何文天。
何文天正跟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有说有笑,危容若上前拉上他,面色沉重地说道:“宁宁他爸在这里,我们走吧!再呆下去没有意义。”
何文天也怕跟曹天基起冲突,便同意跟她离开,但他并不知道,危容若着急离开这里的真正理由。
罗隐看他们离开了,赶紧打电话问曹天基什么情况?危容若为为什么走了?曹天基无奈道:“不知道为什么,危容若听说是你生日就要离开。可能是我即将跟她离婚,跟我有关系的人和事,她都想远离。我算是领略了,一个女人要离开一个男人的时候,有多无情。”
罗隐挂了电话,陷入沉思,坐在黑暗中玩手机的妙龄女子,嗲声嗲气地说道:“我们出去见宾客吧!你像个木头,站在这窗子前,看着外面都快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你在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
妙龄女子补充道:“今天当着你亲朋的面,介绍我是你女朋友吗?好断了那些看你有钱——想生扑你的妖精们的念想。”
罗隐觉得他和危容若的爱情游戏还没有完,别的女人占据不了他心扉,身边的任何女人,只不过是他消遣的存在。
他坚信,何文天空有的皮囊,一定填补不了危容若骨子里复杂的沟壑。那时,危容若一定会想起今天这场华丽宴会的主人,才是她人生沟壑的真正填补者。
他曾听何文天抱怨,他家中的爱人危容若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爱慕虚荣,喜欢买各种奢侈品,昂贵服饰,顶级家具用品,最近还自己高额贷款买了过百万的保时捷。
某一天,危容若为钱所累时,他一定会来找他的。今天的排场宴会,只是提醒她,她的物质虚荣,他能满足她,她非得跟何文天那个穷小子。
罗隐亲了一下女人白皙的面颊,说道:“做我的女人,可以随意花我的钱,所谓的承认、名分,在我这里,这辈子别想有。”
女人娇嗔地狠狠地掐了罗隐胳膊一下。
罗隐出现在宴会场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这个有钱男人身上,人群中没有了危容若,那些充满羡慕崇拜的目光,深觉索然无味。
……
听茶公司的时尚绿茶小罐饮料策划,在谢轼的建议下,加上运动元素,投放到国内和欧美市场得到了很好的反响,但这是公司年轻策划人员突然发奇想的项目,但主打产品,还是精美地包装中国各样种类的茶,以时尚的名义销往世界各地。
目前,公司突飞猛进地良性运转着,谢轼依然像个苦行僧,每天蹲守在公司,让公司壮大稳定。
龚欲晓心存感激,欲要把公司一半的股份给他。这个公司能成长,靠了他大部分功劳,他不仅是语言有天赋,还是生意天才,他骨子里好像遗传了生意因子似的,生意上总能拿捏稳准,赚得丰收利润。分一半的股份给他,龚欲晓觉得是她感谢他唯一能做的了,但他拒绝了。
谢轼拒绝的理由,让龚欲晓哭笑不得,她说他是贾宝玉,贾宝玉不爱钱财,只爱林妹妹,让她平日里多像林黛玉那样温柔细腻,不要像个男人婆一样,大大咧咧,不懂贾宝玉的心意。
龚欲晓越发觉得谢轼不同于天下任何男人,只是,她还没有爱上他。
因为……偶尔……蓦然一点心惊,她还会把张云天牵挂。
张云天突然冷漠离开,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不会跟她说,他会冲破一切阻碍,跟她结婚。
可是,这么久他都没有来找过她。
有时候她对张云天抱有莫大希望;有时候,又暗暗发誓,这辈子丝毫不要再想起他。
她现在是一个满身刺的矛盾体,谁有心接近她,虽然她不会主动刺对方,但一定会对她的刺望而生畏,只有谢轼一直在耐心地磨平她身上的刺。
谢轼深知,龚欲晓心中还住着张云天,这个男人却又是她不能得到的。他耐心等着她的心意转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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