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龚欲晓感受到他比较照顾她,她深爱的是向飞卿,其它人的示好,她丝毫没有感应,今天突然碰上他,好似遇上了依靠,一把抱着他,声嘶力竭地大哭,引得路人侧目。
撑着雨伞的谢轼,看她浑身湿透,也就把雨伞扔一边,跟她一起淋雨,不知所措地张开着双手,想抚摸她的脑袋,但又不敢,只任龚欲晓死死地抱着她,失声痛哭。
谢轼鼓了鼓勇气,双手蜻蜓点水般地放到她秀发上,紧张兮兮地问道:“欲晓,你这是怎么了?”
龚欲晓忍痛道:“我被男友甩了,男友跟有钱女人跑了。带我去喝酒吧!让我麻醉一番,才能忘记这屈辱的事。”
谢轼慌张道:“那……那我……那我带你去喝酒。不……不过,我们得先换好干的衣服。”
龚欲晓推开他,说道:“不换了,穿着湿衣服喝酒,才能显得我有沧桑狼狈,从而能顾多喝点酒,尽快醉!”
“你怎么好喝酒呢?”谢轼道,“不喝酒行不行?我给你讲故事安慰你。”
“你少臭屁了,喝酒,”龚欲晓欲死欲活哭着,跺脚道,“我要喝酒……”
“不过……能陪你喝酒,”谢轼老实巴交地顿了顿,道,“我到挺乐意的……今天情人节,我出门去给我鱼买药,能让我遇上你,也算是感谢上天了。”
“……”
风和日暖,碧空如洗。
万物都被这美好的天气笼罩着,渲染着,是一个容易让人心情愉悦的好天气。
可是,总有人的心情是沮丧的,就算是天空喷火,也不能让其冰冷的心有温度。
此时,王寐寐那颗仿佛被冷气冻住的心,只能撒泼发泄,使得身体集聚能量,让那颗冻心解冻,那就是用大锤猛砸她老公罗隐那辆价值百万的奔驰,砸的面目全非,才算解气。
罗隐站在一旁,一声没吭,到不是他害怕比他高了一个头胖了一圈的妻子,最终会把锤子挥向他,是他有错在先,希望妻子宣泄完之后,能够解气,依他离婚。
他曾背叛他的妻子,暗中跟一个女人偷摸在外,同居了三年,证据确凿。他妻子后知后觉,三年后才发现,用了手段,调查清楚她丈夫与女人同居的时间,地点,甚至与情人进出小区的次数。那时妻子大闹——一哭二闹三上吊,罗隐都没有要跟她离婚的念头,哄住了她,改过自新要跟她把日子过下去。现在他却为了她丝毫不了解的又一个新欢,狠心跟她离婚,决绝地抛弃她和儿子。
她要砸车出气,罗隐就让她发泄够。
罗隐为了只有过一夜关系的危容若,跟有了八年婚姻的妻子离婚,不可抗拒的意乱情迷,让他不留余地要放弃妻子,也是趱积了足够的勇气才提出的,因为他还不确定,危容若是否对他真情厚意,能跟她丈夫离婚。
妻子习惯了跟他的婚姻关系,现在突然要失去,肯定一时想不通,会歇斯底里地发疯一阵,车子算是替他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