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要是隐瞒这种事儿,田家指定要讨个说法,这不是坑人吗?
田秀娟又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有隐疾。
看他块头不该呀,可是不圆房那里会有孩子?
田秀娟心都揪在一起了:大姐二姐,你们结婚是什么样子?
没人一个男人跟周永辉似的,娶个媳妇回家当摆设。
听完自己两个姐姐的话,田秀娟有些心不在焉。
小娟,你主动一点,是不是他什么都不懂呀?田秀杰说的。
他会什么都不懂吗?田秀娟质疑。
周永辉都二十六了,不是小年轻,要说不懂男女之事,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田秀杰:也没准的事儿!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听得田秀娟思索了起来。
田秀华叹口气:要是妹夫真有隐疾,小娟这辈子算是毁了,事情闹开只会让他们两口子面上无光,最后只能牙打碎往自己肚子里咽
她的话一出,屋里安静了下来。
田妈妈进屋姐仨结束了这个话题,田秀娟住了一宿,吃过早饭就回去了。
她到家时,周永辉在院里劈柴呢,见她回来了,笑的很开心。
田秀娟进屋换身衣服,收拾收拾家里家外。
她这人爱干净,见不到脏乱。
周永辉劈好柴,拿屋一些木头掰。
田秀娟忙乎好,见没事儿上了炕。
周永辉忙乎好来到她跟前,比比划划做出吃饭走路手势。
你晚上不在家吃饭了?
周永辉点点头,比划一个喝酒姿势,田秀娟明白了。
我知道了。
周永辉拿着扁担水桶去大队唯一一口井担水,水缸水满了,他才离开的家。
有剩饭,田秀娟对付了一口,四点多钟天就黑了。
烧了一锅开水,她想想擦擦身子,平常在家总擦,结婚抹不开,有一个月没擦身子了。
田秀娟看看时间,磨蹭到六点多钟拿出洗衣盆添水。
屋里炉子烧的很热乎,插好外屋门,拉上窗帘,她脱了衣服。
坐在洗衣盆里,拿着毛巾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