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美人,皮肤白嫩光滑,一双眼带着三分潋滟,便是唇,也透着水润的红,如妖如魅,有着勾魂夺魄的美,若是他挽起女子发髻,怕是也不会突兀,若不是这般美貌,楚檀也不会气愤至此。
若是生着钟鸣鼎食之家,有此容貌便是锦上添花,可艳煞京城。可他生在穷人家,美貌便成了最大的罪过,最好的结果也只是成为笼子里的金丝雀,日日供人赏玩。
幼时受够了苦痛恨极了这幅容貌,如今却庆幸还有副容貌能得她一眼垂眸。
他抬眸,眼底潋滟微闪,拿起放在木盒里的雪色棉帕,跪在浴桶旁,楚必只半边身体浸泡在水中,纤细的锁骨并半边圆润柔嫩的乳漏在外面,上面有水珠自脖颈一路滑下,陷入挺立的双峰间,满是艳色。
他看见微微波动的水下布满青紫淤痕的白嫩的娇躯,手上动作一滞,长睫微垂遮掩住眼眸,
公主。他低低唤道。
楚必没应,仍闭着眼好似已经睡了过去,他手掌伸入水中浸湿,拿起一边的香皂,在手中打出细腻的泡沫,手掌压在她肩头,为她轻轻擦拭着身子,力道极轻生怕弄疼了她,盥室里安静的只有偶尔的水声,他极为用心地为她清洗身体,仿佛还是她最忠心的奴仆。
他的手摸过了她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每一处,他没留指甲,圆润的指尖泛着浅淡的粉,压在她的雪肤上带着暧昧的暗潮。
她身体不好,人也瘦削,细细的骨头撑起一身没多少肉白皮,他按在锁骨上,只有指下骨头的触感,漂亮的让人着迷的凹陷感好似与她最深处接触,他先前学过按摩,此刻或轻或重极有规律地按压着她身体上的青紫处。
他已经摸上了她的双乳,小小的乳头此刻红肿着可怜挺立着,细看上面还有细小的伤口,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一瞬就离开。
他规矩地只在她乳肉上轻揉,左乳上有一道浅浅的咬痕,他拇指摩擦着那痕迹,用泡沫将它填满掩埋,他弄的认真执着又小心翼翼,楚必没有发现他的心思。
清冷的声音却缓缓响起,
幽篁宫不留监庭司的狗,现在的不要,过去的也不要,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闹得难看了未免伤了你我的情分。
他的手还服侍着她的身体,水的热气争相涌进了他的体内,他却在这时感觉到如坠冰窖的极寒,手止不住地微颤,抿着唇,妖异的眼眸眼尾染上了一抹红,沉默了半晌终于颤声回道。
喏。
她最擅长如此,先给人一丝希望,又将你毫不犹豫贬下无底的深渊。
他早就知道,他自十岁跟着的主子,不要他了。
是他在强求。
楚必撑着微稚的小臂从水中出来,双足踩在铺好的棉布上,水珠在她完美的胴体上滑落,她未曾羞赧坦荡地立在原地。
宽大的棉巾透着男人掌心的滚热贴在她身上,待他拭干楚必身上每一处的水迹,伺候她穿好中衣,又跪在了地下,乖顺地等待主人的命令。
她却自始至终都未看他一眼,抬步往外走去。
唧唧爆炸,爱一些男人隐忍着洗去其他男人弄出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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