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门被踢开,力量过大,金属合页都飞出了窗外。
屋里一股情欲燃烧过的味道,仔细闻还有腥气和女人的体香。
确认没有人,踢门的佣兵收起枪,欧格走进来拉开被子,看到床上的血迹愣了下,脸上的伤口开始发痒。
他摸上厚厚的纱布,那天江霆的子弹擦伤了他的脸,至今还对那股热辣的痛感记忆犹新。如果不是他躲得快,恐怕他也会成为一朵新鲜的脑花。
“这就是你们搜过的房间?”
与妓女风流一夜的佣兵被自己的同僚从被窝里抓起来,女人早就跑了,他们几个只来得及套上裤子就被扔到欧格面前。
“我的命令,也用下面那个脑袋做?”
枪对准一人额头,所有人提起气,定定地看着枪口。
然后,欧格的手臂在众人的目光中放下,未等人们送松又倏地抬起,绷紧满脸横肉,朝着他的裤裆开了一枪。
“嘭!”
一声怪异扭曲的惨叫,溅出的人体组织腥臭黏稠。
男人昏死过去,跑到楼下的妓女摔了跟头,前面那个过去扶起她两个人互相借力跑远,快都镇口时,后面忽然响起马达声,越来越近,却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直到那车子擦身而过,散发出的热量几乎快要灼烧了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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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歪靠在座椅上,领口微敞,江霆时不时侧过头,醒目的吻痕就在衣领下,随着颠簸偶尔露出头。
色欲熏心,当后视镜里的黄沙骤起逼近,他才知道这句话没错。
他骨子里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越是憋久了越容易失控,有了女人就想一直做,连命也能玩。
她太会吸了,裹得自己命根子发麻,想起那股劲就热血沸腾,他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看自己腿心顾起的山包。
“是他们吗?”
夏栀原本眯着眼,无意看了眼后视镜便直起了身子。
两人路上一直没对话,她眼里一瞬间晃过的惊慌江霆看在眼里,男人开到山脚下踩住刹车,停在一片乱树丛中。
“下车。”
“你要去哪?”
夏栀抓住他的手臂,江霆瞥了眼她发白的指缘,挑起的笑容不羁又狂浪。
“怕我睡了你就跑?”
他抬起她的下巴,趁夏栀还没反应过来时狠狠亲了一口,还没冷下去的唇瓣聚起新的温度,白净的脸蛋也透出两抹血色。
“去树林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你。”
“你一个人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