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眯着冷眸,语气很笃定的说道:“确实不在她身上。”
“为什么?不是她害了陈朵朵吗?”我觉得我大脑cpu快烧了。
怎么都想不明白,陈朵朵的魂魄到底在哪儿?
“看来,要让她自己开口了。”景渊也看出来这个虞曼不对劲。
但是现在怎么跟一只醉酒的鳗鱼聊?
我想了想,让张秀娟去冰箱里拿了一兜子冰块。
二话不说,直接倒在了虞曼的身上。
她被冰的‘嗷’一嗓子,整个身体扭曲着。
还以为她被冰到了。
结果她满脸舒爽的来了句:“真得劲儿!”
靠,失误了。
她原本就是海里的生物,怎么会怕冷?
“要不烤了吧?”张秀娟提议:“还没吃过成精的鳗鱼呢!”
一听说要把她给烤了,虞曼傻了。
连忙坐直了身子,等着那两个黑眼珠子看着我。
骂道:“最毒不过妇人心!”
“呵!”我冷笑道:“说的好像你不是女人一样?”
“说的好像你没害陈朵朵一样!”
提到陈朵朵,我忽然想起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连忙转身让蚌精把陈朵朵的魂魄给带过来。
很快,陈朵朵就进了房间。
她看到虞曼的模样,惊呼:“我的天,这是咋回事?”
“这就是你爷爷过了几十年的老婆。”我现在真的很想让陈大力也看看。
可惜他身体不适在医院里。
也看不到这幅美景了。
“虞、虞曼?”陈朵朵大概也没想到,虞曼竟然是一条鳗鱼精。
“你这几年一直都在摄入的毒素,也是她从海鳗身上提取的。”我提醒着陈朵朵:“难道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