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事儿的啥时候来啊?”
刘铁柱吧嗒一口旱烟,还没等说话,我就站了过去。
“刘村长,我是薛大姑的……朋友。”
他黝黑的脸闪过诧异,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年轻。
好一会儿,才丢了烟:“薛大姑说你挺好使的(灵验)。”
我直了直腰,故作深沉,第一次出来办事,怎么也得像个大仙儿的样子。
“这小丫头骗钱的吧?”有村民不信,其他人也附和。
“要不,先让我看看出了啥事儿?”我摸了摸手腕间的银镯子。
也不知道为啥,他在,我就心安。
刘铁柱看了我一眼:“跟我来吧。”
他带我绕过了大半个村子,来到半山腰处。
一颗歪脖子老树上面,挂着一个干巴瘦的男人。
更像是被啃干净了血肉瘪瘪的一层皮,紧贴在树上。
乌黑的干涸在树干上,引来一群绿豆蝇子乱飞。
他咧着嘴,牙齿还咬着一撮黏糊糊的毛发!
“这也是邪了门了。”刘铁柱也不敢靠前。
看到那人的死相,我脊背发凉。
这些偏远的村子里,最讲究迷信,他们都说是村里不干净。
所以才找上了薛大姑。
“他是第三个?”我皱了皱眉:“为什么不报警?”
刘铁柱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你不是大仙儿吗?”
他大概没见过像我这样自己砸招牌的出马仙。
我连忙把话圆了回来:“我的意思,是不是有人做的?”
他摇摇头:“不能,死的这几个,都是跟村里人无冤无仇的。”
“而且那血肉都啃没了!”
我又想,难道是野兽?可那些野物也不会把人挂在树上吧?
“我能看看另外两个吗?”
他带我去了村子里的一处破房子。
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子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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