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脑补了一下那画面,有点辣眼睛。
她就不怕钻进去拔不出来了?
薛大姑冷笑道:“那林红梅本就天性淫邪,三分浪荡,不奇怪。”
“只是那徐寡妇从哪儿弄来的蛇?”她又问我。
我把徐寡妇和沈娇娇偷罐子的事儿跟薛大姑说了。
脑中猛然闪过一个想法,急忙问着:“大姑,你说林红梅是不是跟那个丽华一样的?”
“是。”薛大姑三口一支烟,掐灭了才说:“都是一窝孵出来的。”
难怪林红梅那举动跟丽华如出一辙。
“那老冯是不是也会变成王屠户?”
薛大姑叹气:“老冯几年前就查出来癌症,活不了多久,咋死都是个死。”
“……”行吧,还有这种操作的。
我忽然想起见过的那一排血脚印,汗毛竖起,会不会是丽华来过?
带着她的好大儿?可上次见着,她好大儿还是蛇宝宝?
难不成真的成人了?
“早点睡,明天有的忙了。”薛大姑打了个哈欠,就睡了去。
她就住在我隔壁,说明天一早喊我。
我等她走了看手机才发现,好几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
有我爷给我发的,说他要去槐树村办一场白事,三天回。
还有张秀娟打的电话,发的微信,问我干啥去了?
她还当起监工了?我压根懒得回。
可忽然想起,今天景渊压根儿就没跟着我。
他该不会是……在家呢吧?
想到这,我瞬间没了睡意。
脑子里乱七八糟。
他会不会跟张秀娟在一起呢?
他把她带回来,是想发展下线?
我要下岗了?
解脱了不是好事儿吗?
可心里怎么还是觉得憋得慌,不舒服?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一回身,直接撞上一堵肉墙。
熟悉的气味窜入鼻腔时,男人清冷的嗓音传来。
“就那么信不过小爷?”
四目相对时,我才觉得自己眼眶酸胀,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