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祎诧异,低声问林恒:不是说才来院里几个人吗?
林恒面上挂着笑,低头在她耳边说:既然定了十桌,那就多请几个人,免得浪费。
初祎没说什么了,她其实不喜欢这样。
Z市很小,来来去去,有可能都是认识的人。甚至现在这屋子里的百来号人,说不定其中一人就认识她的父母、又或者认识顾家人。
她不喜欢,但戏总得演下去。这个曲线嫁箫霈的办法,也是她同意的,虽然她现在开始觉得麻烦。
席间,院长提到,这周末有高校教师活动,是两天一夜的露营。老领导强烈要求有家属的一定要带家属出席,还特地点名林恒,那天必须得带初祎一起去。
林恒应下了。
初祎头皮发麻。
宴席从六点半一直到十点半都没有要结束的样子,高级知识分子喝起酒来,话一筐一筐的,好似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样子。
初祎担心等在隔壁的箫霈无聊,便就借口出去透气,摸去了隔壁。
开门进去一看,箫霈正用笔记本处理工作,电脑旁的烟灰缸满满的烟头,一碗没吃完的泰式炒饭已经冷掉。
初祎一阵心疼,上前抱住他,细声说:不然你先回去吧?坐在这边等怪累的。
箫霈抓起她柔弱无骨的手臂亲了亲,哑声:你那边快结束了吗?
还没,初祎丧气地在一旁坐下,那些老头话好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打个电话跟林恒说。说着,箫霈就拿起了手机。
初祎不想事情更复杂,便就轻轻抽走他手中的手机别到身后。她穿着材质软薄的合体线衣及短裙,上半身挺直,双臂别在身后,胸前的梭织皱褶被撑开,这就更加凸显了乳房的丰满。
箫霈眸光一沉,将她拢到自己怀里,低头寻找她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他呼吸粗重,一边吻着初祎的脖颈,一手在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揉着。揉着揉着,大掌再次往下,从她的裙摆内探入,一下一下地抓着她的大腿肉。
初祎不敢出声,难过地往后仰着身子,箫霈这就又去轻咬她的尖尖的下巴,啃咬她光滑细腻的脖颈
唔初祎低喊出声,乳尖硬挺,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她找回一丝理智,推抵着箫霈的胸膛,语不成句:别别在这里!啊!
箫霈已经探进一指。
包厢里灯光昏暗,他衣着整齐,面容清冷,浑身都透着禁欲感。如果不细看,根本不知道他的手,正在女人的裙摆内肆意辗转。
咔擦,门被打开,从门外撞进来的灯光撕裂这一室旖旎。
箫霈动作极快地拥住怀中的初祎,手掌覆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不至于曝光。
他眯眼看向来人。
站在门口的女士低喊:啊?不好意思,进错包厢了!她正要再把门关上,猛然又顿住,细细打量了眼男人怀中女人裙摆上繁复特别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