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位男子看似达成一致,却是在互不相让地较劲,谁都不想先射,还想让她叫得更浪荡。可怜乌奇奇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迷失自己,无力地被夹在滚烫的肉体之间。
&esp;&esp;他们所散发的气息一冷一热,不留情地吞噬她。
&esp;&esp;这场比赛飞坦吃亏在于后穴更加狭窄紧致,侠客吃亏在于事先已经抱着她操了好一会。每次她到巅峰时,两张小嘴都会抽搐缩紧,夹得男人欲罢不能。
&esp;&esp;涂满沐浴露的躯体滑溜溜,啪啪相撞。少年们的低吟,少女的淫叫,混合着滋滋水声,淫乱不堪。
&esp;&esp;被两根鸡巴抽插顶撞。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碾压、淹没。
&esp;&esp;“侠客、飞、飞坦——啊,我又要……”忘乎所以。不知道该呼喊谁的名字。叫到缺氧,眼前发黑。高潮来得那么猛烈,他们的精液同时迸发,在体内沸腾。
&esp;&esp;侠客捧起她潮红的脸庞,在深情一吻后,轻声说:“真棒。好爱你,奇奇。”
&esp;&esp;飞坦听闻愣住,脑中一片空白,随即焦急地掰过她的小脸,粗鲁地将舌头塞进她嘴里,像是要把说不出的话直接送到深处。一点也不浪漫的吻,没有任何技巧,但乌奇奇回应得小心翼翼,充满怜爱,在喘气之余,轻唤他的名字。飞坦,飞坦。
&esp;&esp;她呻吟着轻叹:“哈、好爱你们呀,阿飞,侠客。”
&esp;&esp;这回飞坦像是没听见似的,眼睛也忘了眨,自顾自地走到花洒下。啪一下,用力过猛,把水龙头敲坏了,水哗啦啦喷洒而出。
&esp;&esp;侠客抱着她,压低声音窃笑:“你还真是个会魔法的女巫,看把飞坦弄得魂不守舍的,傻了。”
&esp;&esp;“他多听几次就习惯了。”乌奇奇气喘吁吁,拍拍侠客的手臂。“还不放我下来吗?”
&esp;&esp;“当然不了。”
&esp;&esp;话音刚落,她就感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变得鼓胀胀了,她哑着嗓骂:“你你你,有完没完?”
&esp;&esp;“没完没了。”侠客大言不惭,笑眯眯地将她翻了个身,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大步走到淋浴间前,说:“是时候报仇雪恨了,轮到飞坦看我操你。”
&esp;&esp;被迫透过雾蒙蒙的玻璃和迷人的金眸对视。飞坦放大的瞳孔尽显兴奋,尤其是看到当她双腿被侠客夸张地向两侧掰开,阴茎缓缓捅进去又抽出来,她的脚丫跟随抽插的节奏来回晃荡。他手扶住再度硬起来的性器套弄。
&esp;&esp;耳边传来侠客的低喘:“真色。看,阿飞对着你自慰呢。”
&esp;&esp;面红耳赤的她惊呼一声,闭上眼。无论是被这样紧盯还是被抱着操,都是被剥夺自主权的感觉,更别提看到飞坦的手淫,天啊,耻辱感爆棚!
&esp;&esp;她咬住嘴唇。站着的姿势令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蜜液混杂精液,凌乱滴落在瓷砖上。她先是靠在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很快,上半身撑不住,前倾抵在淋浴门上,乳房紧贴玻璃,乳头如同红彤彤的石榴粒,无处可去,完全被挤瘪。
&esp;&esp;浓雾又开始令人缺氧,天旋地转。
&esp;&esp;侠客伴着她将要高潮的呻吟,逐渐加快速度,搅动小穴。他挑衅地问:“唔、飞坦,怎么样,看得爽吗?”
&esp;&esp;专注观看整场交媾的飞坦将手掌放在玻璃门上,痞痞一笑。“还行。继续。还没操到她大哭求饶怎么行?得把她操到翻白眼,尿出来,晕过去。”
&esp;&esp;“啊,不、不要!!呜呜,你们好讨厌。呃啊——”她慌乱淫叫道。
&esp;&esp;“一边这么说,却一边高潮了。飞坦说得没错,真是个小骚货。”侠客健硕的腿部肌肉微微抽搐,随着一声喟叹,他紧紧抱住乌奇奇,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体内。
&esp;&esp;嗓子已喊哑,但她不得休息,被侠客交给飞坦。
&esp;&esp;飞坦单手搂住她腰身,另一手勾起她右腿,将其抬高,借着淫水和精液,一下就凿到花穴最深处。二人腹股沟处的蜘蛛纹身摩擦冲撞。越操越狠,她被翻过身,按在洗手池上从后面干,她一会扶着起雾的镜子一会抓着水池,嗯嗯啊啊叫着。
&esp;&esp;好在这附近荒无人烟,不然她毫不收敛的浪叫声和回荡的啪啪声肯定会扰民。
&esp;&esp;侠客拧开龙头,坐在蓄水的浴缸里,趴在边缘,半眯着眼将这幅画面异样的美感与热情尽收眼底。想象中的嫉妒没怎么浮现,因为能亲眼看清、亲身体会她是如何全心全意把自己给了他们,反倒有种踏实感。
&esp;&esp;诚如她所言,不用把她劈成两半也能得到她,而且叁个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错?能解锁好多新花样。侠客泡在热水里,责怪这个温度,一定是缺氧,神志不清了才会得出这么奇葩的结论。透过雾气,他仔细看他们的欢爱,沉醉其中的奇奇好美,也从没见过飞坦这样主动去取悦任何人。莫名的,他想:真好。这人是一同长大、并肩闯荡的童年玩伴;那人是喜爱的姑娘、快乐的源泉。这世上再没有更亲密的人了,也没有比此刻更亲密的关系。
&esp;&esp;事后,飞坦把酥软成泥人的乌奇奇放进浴缸里,她恨不得沾水就会散掉,软趴趴的。他紧跟着踏进浴缸,踢了侠客一脚:“干嘛那么恶心地看我?洗完了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