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竹,出来。”
一天夜里,喝的醉醺醺的几个宪兵冲里面喊。
文清竹和老人停止谈话,站起来。
“给哥几个倒酒去。”宪兵开了门,放他出来,又锁上了。
这几个宪兵不负责监狱,正赶上今天休息,买了酒喝,馋的看门的哨兵直流口水。
“兄弟辛苦了,回头给你点酒。”宪兵拍了拍哨兵的肩膀,将文清竹扯走了。
推开门,里面酒臭熏天,几个五大三粗的宪兵喝的东倒西歪,面红耳赤,说话声音也大,简直要把房顶掀翻。
“廖哥,带来了。”宪兵推了一把文清竹,对最中间坐着男人说道。
被称作廖哥的人看了眼茫然地文清竹,大笑起来,“上次巡逻的时候就看见他长得俊,你们看这细皮嫩1肉的,没说错吧。“
屋里的男人们粗俗的笑起来,被男人如此品评,文清竹不自在的皱起眉。
“军爷找我有什么事?“他问。
“过来。”廖哥招招手,示意他过去,“给老子倒酒。”
文清竹一百个不愿意,却也耐不住身后的宪兵手里端着枪。退无可退,只好乖乖拎起酒缸,替廖哥几个人斟满了酒。
倒好了酒刚想离开,谁知被廖哥一把抓住手腕往回扯,重心不稳,坐在廖哥腿上。
“老子喜欢男人。”廖哥紧紧抱着怀里人的腰。“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文清竹挣扎半天也挣脱不开,此刻如同兔子进了虎口,身旁的男人们没有想要对他施以援手的,只是发笑,不住的调侃廖哥。
“廖哥快点,这小子长得是真好看,玩完了给兄弟也试试。”又一个人喊道。
“放开我。”文清竹讨厌男人的触碰,更何况不是自己的爱人,他的右臂被廖哥抓着,只剩下受过枪伤的左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廖哥一脸淫1笑地凑过来,要跟他亲嘴。他只好死死的仰着头,不让男人散发着酒气的嘴碰到自己。
廖哥的手也不老实,从薄薄的囚服下边伸进去,摸上文清竹细瘦滑嫩的腰。
“操,”廖哥兴奋地满面红光,“手感真他妈好,跟个娘们似的。”
“你给我放开!”文清竹扭动着身子躲避廖哥的咸猪手。
屋内浑浊的酒气,大兵们难闻的体臭,还要这让人作呕的触碰。文清竹觉得刚吃完的晚饭一下子堆在嗓子眼。
“放开我,我要吐。”文清竹推开廖哥的头。
廖哥不听,一把掀起他的囚服,大片光滑的后背展现出来。
“哟,这还有块红印子呢。“廖哥伸出手指,在他背上的胎记上抹了一把。
“你别碰!“文清竹又气又恼,胃里此刻翻搅起来,再也忍不住,哇的吐了廖哥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