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级的时光匆匆流过,我本可以卸下脸上的伪装了,可to却并不同意,搞得伊莎贝尔担心的来问我是不是最近营养不好,不仅个子不长,连五官都长不开了。
行吧。委婉的告诉她我真的没事之后,很快便迎来了酷热的暑假。
对角巷的房子停止出租了,校长也并未批准to留校的申请,我们只好回到窄小昏暗的孤儿院,期盼着能够早些开学。
可那时满心期待的我并不知道,我再也等不到开学的那天了。
1942年8月4日,晚上11点,天空黑沉沉的,仿佛要吞噬掉萧瑟的大地。我侧靠在床头,屋外风雨交加,凌乱的枝条被狂风甩到脆弱的窗户上,发出了悲鸣般的呼啸声。
便是在这样一个阴郁而狂躁的夜晚,吱呀一声,to满身雨水地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即便是夏天,裹挟着雨水的刺骨寒风依旧从门缝钻进温暖的屋内。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惊讶的望着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
“这是去哪里了呀?暖意浓浓!”我以为他是怕在校外使用魔法被抓住,忙起身轻轻挥动魔杖。
一阵气流旋转过后,他发梢上的水滴已经消失不见,衣袍边缘也暖暖的非常干燥,可他还是没有动弹。
“怎么了?快进来啊。”我走过去,握紧他冰冷刺骨的手掌将他拉进了屋子,转身关上了房门。
可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有稍显粗重的呼吸声在窄小的屋子里回响。
“to?”我担忧的凑过去想看清楚他的表情,可他像猛然惊醒了一样,倏地抬头,像狩猎的头狼一般盯住我的眼睛。
“你叫我什么?”他轻轻的说。
“啥?”我一头雾水,“什么叫你什么?to呀,难道我还要叫你里德尔先生嘛?嗯?小里德尔先生”
我踮起脚,笑着揉了揉少年干爽的头顶,闪着眼睛调侃着说道。
他没有说话,从厚厚的巫师袍里拿出了一枚镶嵌着黑宝石的金戒指——不是很好看。
他捧起我的手,轻柔而诡异的来回抚摸我纤细的手指,一只只沿着手骨直到指尖。最后,他将那枚戒指套在了我右手的无名指上。
“to,什,什么意思?”我倏地心跳加速,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男孩。
“真丑,不是吗?”他没有回应我,而是古怪的笑了一声。
“你还知道啊。”我还以为他是真觉得这戒指很好看呢。
“现在该叫我什么?”他微笑着看着我,嘴角的弧度有些诡异。
“你,你好歹说清楚,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语无伦次的努力寻找着措辞,红着脸,语气有些责备。
“还有什么意思?就是你觉得的意思。”
“什么嘛说也不说清楚,谁知道你要干什么”我不开心的撅了撅嘴,睫毛轻轻颤抖,嘴唇却不受控制的张开。
“丈,丈夫?”
“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