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殿下这么晚了还出来散步啊,真是好兴致。”悠醉尴尬地僵笑挥手,但下一刻却在子骞噬人的目光下闪电般收回小手。
“跟我走。”粗鲁地扯着宝儿皓腕,子骞完全不顾她的感觉强行将她拖走,而此时的宝儿只能踉踉跄跄勉强跟上他的步伐。疼痛让她咬紧下唇,但却没有发出丝毫抗议声,甚至还向悠醉抛出个安心的眼神。
“宝儿……”你还叫我安心,谁知道盛怒之下的圣王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来,真是让人不放心的女孩。悠醉想要追上,中途却被大鹏王硬生生拦下。
“悠醉姑娘,你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最好不要再插手宝公主的事。”念在相识一场,大鹏王倒没有过多难为悠醉,只是‘请’她自己回了房间。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圣王对宝儿的喜爱是多么强烈,这次悠醉居然胆敢诱拐宝儿一起离开,不啻是对圣王威严的挑衅。如果不是五百年相处得来的友谊,那她的凄惨结局就可想而知了。
“这……”望着他与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悠醉知道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宝儿,你自求多福吧!”她唯有替她暗暗祷告。
……
“痛……”被摔在硬邦的竹床上,宝儿不由闷哼出声。抬头,迎上的是一双盛怒的双眸。“子骞,对不起,你听我说,我必须要回去,我的时间已经……”她企图解释,但子骞却全然不曾理会。
不待她起身,他已然扑上床,将她重重压在身下。
“啊……好重,你做什么,快起来。”小手努力推拒着他靠近的胸膛,宝儿心头闪过一抹强烈不安。
如同狂兽一样,他强行解开她的披风,扯开她的衣襟,啃咬着她洁白纤细的脖颈。
一阵苏苏麻麻伴着疼痛的感觉由脖颈传至全身,“放开我,子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宝儿快要哭了。“起来,起来呀……”她拼命捶打着他,却无法换回他失去的理智。
“滋……”锦帛被撕裂的声音尤为刺耳。挣扎间,宝儿的衣衫已被尽数撕成条状,露出嫩纯白的抹胸和亵裤,剧烈起伏的丰满**勾人眼球。
右手将宝儿纤细的手臂固定在头上,不顾她的哀求,他的唇从其脖颈一路向下吸吮,最后隔着薄薄丝绸舔舐着小小的凸起。
“啊……子骞,你疯了吗?走开,走开。”尖叫出声,宝儿颤抖并战栗着,声音中透露着明显的恐惧和害怕。第一次发现,他的力量是如此强横,强横到她根本无力反抗,好像任凭她如何推拒,如何踢打都不能让他停止。
“疯了?”听到她的话,他疯狂的神色终现一丝清明,“对,我是疯了,我快让你逼疯了,宝儿,我要让你属于我,永永远远属于我。”阴鸷的俊脸,喘着粗气的子骞衣襟大开,露出大半胸肌,露出如恶魔般的微笑。
紧紧钳制着她的皓腕,留下一道道指痕,用自己的双腿将她胡乱踢打的玉腿压制。显然,在这场男人与女人间的不公平对抗中,子骞取得了完胜。
被他拥在怀中的她几近赤luo,冰冷的空气亲吻着她的玲珑有致的娇躯,挣扎中的宝儿脸色不见丝毫红润,反而更显苍白。扭动着身躯,她拼命闪躲着他的触碰,晶莹的眼泪仿若断了线的珍珠,啪啪顺着脸颊不断流下,打湿了被褥,睁大的水眸里满是惊恐。
赤luo的她加深了子骞眼中的情欲,急促喘息着,他的手继续向下游移,口中催眠似的喃喃自语:“你是属于我的,是属于我的……”扯掉自己身上的束缚,他肌肤上的汗珠闪烁着古铜色光芒,“宝儿,我要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滚烫的肌肤仿佛烙铁。
地上,白纱罗裙和黑色布衣纠缠在一起,床上,男性健壮与女性柔美的身体相互交叠。感受着他的火热不断逼近,宝儿无法闪避。无法呼吸。
就在他蓄势待发之际,她呜咽出声,“不要让我恨你,不要逼我恨你,呜呜……”她握紧双拳,水灿如水晶般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乌黑的发丝披散在雪白的被褥上,这样的她显得绝美而妖异。
“该死的,不要这样看我。”她的目光让他不可遏止的暴躁起来,蛮横地,他将她整个身体翻转,然后再度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迫使她婀娜的背部曲线与自己身体完全贴合。他要她,他要她,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如此叫嚣。
他粗喘的气息喷洒她的肌肤上,引起她的阵阵战栗,紧接着又在她的脊背上烙下个个紫红吻痕,像一朵朵绽放的寒梅。逐渐向上,似带有些惩罚的意味,他吻上她的嘴唇,轻啄,舔舐,吸吮,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他拼命汲取她的甜美。
突然起身,衣衫半褪的子骞嘴角渐渐流下一丝鲜血。
凝视着躺在自己身下娇弱抽泣的可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阵迷茫,内心痛苦难当,扬起头,他疯狂地咆哮出声。
几乎与龙吟同时,放肆翻滚的浓云中闪过一道银蛇,瞬间,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为什么?”捶打床角,在他的全力施为下,粗壮挺立的青竹立时折断,坚韧的竹丝在他的手臂划出道道血痕,鲜血顺着其结实的臂膀滴落在宝儿雪白胴体上。
完全没有痛的感觉,仍不泄气的子骞将其他青竹一一折断,任由四周的布幔倾倒,将他与她掩埋。
半晌,掀开布幔,冲出竹楼,白亮亮的雨丝打在他身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啊……”在雨中,他尽情发泄,每一声咆哮都让屋中的宝儿不自觉地抱紧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再次被推开,湿淋淋的子骞静静立于门外。
颤抖,宝儿缩在床角。用散落的布幔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随着他的步步靠近,她颤抖得越加厉害。
“宝儿……”他爬上床,大掌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这一刻,子骞仿佛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不要。”撇开脸,她害怕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