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由的愣住,双眸也随即漫过一丝犹豫,但是想到母后的话,想到若是不按母后说的去做,辰哥哥就可能无法顺利的娶她,双眸中再次的闪过一丝凶狠,狠狠地说道,“哼,我才不管那么多了,所有的事情,到祥安宫,见了母后再说。”
……
楚风紧跟着公主进了祥安宫,太后便一脸和蔼地笑道,“咦,今天锐丫头怎么想起,来看哀家呀。”只是双眸望向公主手中的嫁衣时,双眸中却快速地闪过一丝冷笑。
“母后,是我将她带来的。”公主捧着手中的嫁衣,急急地向前,一脸愤怒地说道。
“哦?”太后微微挑眉,“是你带锐儿丫头来的?”双眸微微略来公主,望向楚风,自动的忽略掉公主的那一脸的愤怒,轻声地笑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有孝心了,知道哀家喜欢锐丫头,便带她来陪哀家了。”望着楚风的眸子中是满满的笑意,脸上也是她一惯的亲切,只是此刻,看在楚风的眼中,却感觉到恶心,这个太后,也太会演戏了。
“母后。”公主不满地喊道,“锐儿刚刚撕破了我的新嫁衣,所以我才将她带到祥安宫的,母后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什
么?”太后的脸上的轻笑猛然的滞住,双眸中很配合漫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但是却又随即微微摇摇头,轻声道,“不可能,锐丫头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她明明知道,你还有四天就要与辰儿成亲了,现在撕破了你的嫁衣,那你出嫁的那天,岂不就没有嫁衣穿了,锐丫头绝对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的。”略带错愕的声音,明里是在为楚风辩驳,但是,实际上,却是转着弯的要定楚风的罪。
“哼,怎么不可能呀,她肯定是妒忌我要嫁给辰哥哥了,所以才会故意那么做的。”公主的双眸愤愤地望向楚风,一脸凶狠地说道。随即展开手中的嫁衣,一脸委屈地说道,“母后你看,被她扯了这么大一个洞,我与辰哥哥成亲的时候,怎么穿呀?”
太后不由的愣住,双眸在公主与楚风的脸上慢慢的扫过,最后直直地望向楚风,“锐丫头,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脸上的轻笑早就已经消失了,此刻她的双眸中,是那种让人惊颤的严厉。
楚风的冷冷一笑,唇角也不由的扯过一丝淡淡的的讥讽,意有所指地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需要我来解释吗?”明明是她设好
的局,却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太后当真是阴险到了极点。
“你……”太后的双眸猛然的一寒,眸子中深处也快速地漫过一层愤怒,“这么说来,真的是你故意撕破了灵儿的嫁衣?”
楚风微微挑眉,对上她那一脸的冰冷与愤怒,没有丝毫的害怕与退缩,反而冷冷地笑道,“是与不是,太后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大胆。”太后的脸色猛然的阴沉,厉声地吼道,“你不要以为哀家平日里宠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毁了公主的嫁衣,竟然还没有半点的愧疚,还有这样的语气跟哀家说话,今天哀家说让你明白这宫中的规矩。”
“是吗?”楚风一脸无所谓地望向她,唇角的讥讽也愈加的明显,冷冷地笑道,“太后的宠爱,我一个平民百姓如何承受的起呀,太后只怕是用错了地方了。”
她知道,此刻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太后都会找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在她的身上,所以此刻,她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你……”太后一时气结,望向楚风的眸子中快速地燃起,恨不得将她焚烧的怒火,“你胆子还真是不小,敢顶撞哀家的人你还是第一
个。”
楚风一脸无畏的淡淡笑道,“只怕,让太后如此费尽心机的,我也是第一个吧?”明明对她恨之入骨,却仍旧装做一脸的亲切,那种感觉,一定会很累吧?
“好,很好……”太后的双眸中那似乎可以将万物焚燃的怒火直直地射向楚风,而握着椅子的手也不断的收紧,长长的指尖,似乎已经嵌进了那坚硬的木椅中,眸子深处,似乎隐过一丝淡淡的血痕,随即而升腾的暴戾,让她那张美丽的脸,变得惊心般的恐怖,咬牙切齿地吼道,“来人,将她给哀家拖下去,杖责五十。”
楚风不由的愣住,太后还真是够狠的,杖责五十,足以要了一个弱女子的性命了。
“母后,不可以。”立在一边的白亦萧终于忍不住,急急地阻止道,深知,这五十下若真的打下去,不要了她的性命,也必定是皮开肉绽的了。
太后的眸子冷冷地扫过他,“怎么?难不成,连你也想要违抗哀家?”冷冷的声音中是她那掩饰也掩饰不住的愤怒。
白亦萧不由的愣住,似乎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用那样的语气吼道,遂急急地解释道,“母后,我不是要违抗你,而是……”
“竟然不是,
那就乖乖地给哀家站在那儿。”太后却快速地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眸子再次对上楚风,狠狠地说道,“给哀家用刑。”
“是谁说要用刑呀?”沉稳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猛然的传了进来,白亦萧双眸中担心快速地散去,微微闪过一丝欣喜。
太后的脸色却愈加的阴沉,她明明已经让人封锁了所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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