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容貌不是很英俊,却能让人一眼就记住不会忘记。看上去很年轻的面庞却有着种沧桑的感觉,妖异的紫sè眼眸中也是睿智如海,完全不像一个少年该有的眼睛。
少年对着虚空,大笑道:“龙兄,行了!当给本座几分薄面,让这两小辈就在这里将事情解决了,不是更好?”
红sè的身影自天空中一步一步踏空而下,落在楚云舒身边十米处,负手而立。他身材伟岸,面sè平静中却又隐藏锋芒,就如一柄即将出世的绝代宝刀一般,一旦出鞘必将扬威天下。
“夜沧海,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红衣大汉的双目中满是寒意,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紫衣少年。
夜沧海缓缓摇首,一袭紫衣无风自动,他看着红衣大汉摇了摇手指,一脸猖狂的笑道:“那又如何,龙天行,给你面子本座打声招呼,不给你又能拿本座如何?”
啪啪的骨节蹿动声自龙天行的体内响起,身为演武堂供奉阁阁老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挑衅?他很想出手击毙这家伙,可心底却清楚自己不是夜沧海的对手,早知道就不出这个头了,现在弄得自己骑虎难下,不管怎么做都不好。
广场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唯恐惊扰了这两位正蓄势待发的大能。
楚云舒本来还带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在静静的观望着场中形势,突然感到怀中女子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冰冷。他急忙低头一看,却发现女子清冷秀丽的俏脸不知何时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冰粒,寒意彻骨。
从零星的记忆中,他自然知道这是因为女子体内一种怪异的寒毒,只是不知何故竟然在此时发作了。
这下子楚云舒顿时再也没了看戏的心思,他抱起女子娇弱的身体转身就想离开广场,去找个寂静地方为她疗伤。
“孽种,你想跑?”夜离歌的双眼从开始就没有离开过楚云舒的身体,此时一见他转身想走,立马就大声喊了出来。
楚云舒俊秀的双眸中杀机一闪而逝,压着怒意沉声道:“今rì之事我们暂且作罢,小爷还另有要事,恕不奉陪了。”说完,再度抬起脚步想离开广场。
脚步尚未踏出,楚云舒就感到背后一阵发毛,急忙侧身往旁边跃去。
在近卫的怒吼声中,一道黑sè剑芒在与他的身体擦肩而过后,消逝在空气中。楚云舒的怒火腾的一下高涨起来,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在这里耗了。
“想走,留下你的命再走,夜空杀了他!”夜离歌一脸狠毒的看着楚云舒,命令道。
之前如鬼魅般出现的夜空在shè出剑芒后,早已身随剑走挡在了楚云舒前进的道路上,只不过他的全身还是笼罩在一片漆黑迷雾中,让人看不清楚具体样貌。
楚云舒yīn沉着脸,气得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就让太史慈出手了。
从背后拔出双戟轻轻一碰,在发出一声清脆的金鸣声后,太史慈的整个身体就腾空而起,就如苍龙一般扑向面前的夜空。
造型怪异的黑剑从迷雾中伸出,无边的黑sè剑芒漫天卷起,瞬间便将夜空的身体保护在重重剑影之间,让人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猜不出怪剑的真身究竟在哪。
太史慈冷哼一声,左手短戟划空而过,竟异常jīng确的磕飞了那把怪剑。他的瞳孔中寒芒一闪,身形维持不变,稍长的右戟悠悠然的直点夜空的咽喉而去。
遇此险境,夜空竟也是不慌不忙的收回怪剑往前一送,扭曲的黑sè剑光似缓实急,似上而下,仿佛梦魇一般,让人分不出要攻哪一点。
好怪的剑,好怪的剑法!这是现在广场中所有人的想法,他们俱是一脸紧张激动的看着太史慈,想看看他是如何破解这招的。
在众人的目光中,太史慈壮硕的身躯依旧维持前扑不变,左手的短戟后发先至,如盘蛇吐信,静静的缩在太史慈的身前,怪剑出现在哪里,它也随即出现在哪,竟似完全测出了夜空的攻击点在哪。
龙天行和夜沧海都是瞳孔一缩,凝重的看向太史慈。旁人或许不明白,可他们却看得分明,这就是所谓的后发制人,不但需要极为高明的眼力,还要求使用者的出手速度必须相当的快,不然就算看到也会来不及出手挡下。看这少年恐怕岁数不会很大,竟有如此实力,实在是令他们有些心惊。
隐藏在黑幕中的夜空心里也是一惊,自从他晋升八阶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与他同阶的人可以如此轻易的挡下这一剑,眼前这男子到底有着怎样的实力呢?
不容他多想,太史慈的右戟已如羚羊挂角一般,破空而来,无迹可寻。
夜空往后猛退了一大步,手中的怪剑横削而出,想击飞长戟。
就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