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北堂飞雪突然鼓起腮帮子,撅起小嘴,伸手拍了百里行风的脑袋一下,还使劲拍打他的胸脯:“还说不花心,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抱了这么多女人,你还抱过拓跋飞雪,我怎么不知道。”
“等等,等等。”百里行风楞了一下:“你刚才,没有生气?你装的?”
“是啊。”北堂飞雪嘻嘻一笑:“我和你开玩笑的,我逗你玩的,哈哈。。。。。。。。。。。。。。。。。”
“好哇,敢耍我。”百里行风笑着一拉北堂飞雪,北堂飞雪又恰好笑着一推百里行风。
这一拉一推之间,北堂飞雪竟把百里行风推倒在地,而北堂飞雪,也被百里行风拉倒在自己身上,北堂飞雪的红唇,恰好吻在了百里行风的双唇之上。
四周似乎瞬间安静了下来,静的可以听见北堂飞雪和百里行风两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北堂飞雪赶紧抬起头,将嘴唇分开,她的表情一开始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儿立马就红了。
“飞雪,你占我便宜,竟然强吻我。”
北堂飞雪涨红了脸:“你,我几时占你便宜了,我还吃亏了呢。”
“还说没有,你看明明是你把我推到了,还强吻我。”
“你,你讨厌,不和你说了,不知道你跟谁学坏了。”
北堂飞雪红着脸,刚想爬起来,却又被百里行风一转身反压在身下:“你吻我一下,我吻你一下,这样才公平。”
“你不讲道理。。。。。。。。。。。。。。。嗯咛!”
其实,这还是不公平的,北堂飞雪只是吻了百里行风一下下,百里行风倒好,把人家压着硬是吻了一顿饭的功夫。
现在,北堂飞雪正幽怨的看着百里行风。
看着北堂飞雪幽怨的眼神,百里行风只好赔笑。
忽然,百里行风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此刻,蒙蒙细雨还在漫天飘舞,可是,却没有一滴雨落在北堂飞雪的身上,当细小的雨点将要落在北堂飞雪的身上的时候,一股无形的排斥力自然而然的将雨点震开了。
百里行风细细的感觉了一下北堂飞雪,发现北堂飞雪的气息浩瀚如海,深不可测,若闭上眼睛感觉北堂飞雪,就好像北堂飞雪不在身边一样。
百里行风看着北堂飞雪,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分开没几天啊,记得分开时北堂飞雪的内功连第二重都还没有达到。
“飞雪,你的气息,很强大啊,怎么回事。”百里行风道。
一听到百里行风这句话,北堂飞雪的表情忽然变得极为悲伤。
百里行风将北堂飞雪搂紧怀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北堂飞雪紧紧地抱住百里行风:“师父走了,他走的时候把毕生功力传授给了我。”
“走了?师叔去哪儿了?”
北堂飞雪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师父再也回不来了。”
再也回不来了?明白了,百里行风明白了,这一刻,百里行风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只知道抱住北堂飞雪,然后跟她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时间缓缓过去,北堂飞雪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然后,她便将山洞里天山毒老所说的话跟百里行风说了一遍。
百里行风这才知道,原来天山毒老爱上了天邪教的护法公冶三水,但是公冶三水失去了记忆,竟然杀了天山毒老。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是什么?是你站在你深爱的那个人的面前,你深爱的那个人却不认识你。人世间更痛苦的事是什么?是你紧紧地抱着你深爱的那个人,你深爱的那个人却双手握着匕首,狠狠地插入你的后背。
死在自己最爱的女人的手里,这是何等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