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与戒皆不能破。
邵应廷暗自用力,在指尖探进蕾丝花边的前一刻,他手腕往下压,制止住薛灵的动作。
“再下去,野兽就要出笼关不住了。”
薛灵低头睁眼,雾气氤氲的眼睛还带着浴火燃烧过后的茫然,微启的樱唇呵气如兰。
而后,她轻轻一笑,没有再动,但也不肯松手,勾住他几根手指扣紧。
“摄像头还没关呢。”她有些轻喘,再次张开腿骑上他的凌乱的胯,“麻烦你再忍耐一下。”
酒精催化埋藏的狂野,薛灵勾住他的脖子,夹紧双腿上下,摩挲着那根硬得笔挺的野兽。
难抑的汗水浸湿领带,邵应廷咬牙抑制被大脑指挥挺进侵犯的劲腰,薛灵却越战越勇,丝毫不察觉危险已经逼近到眼前鼻尖。
低哑的粗喘难以分辨情绪,在彻底失守倾泻之前,邵应廷双手掐住在眼前摇摆的纤腰往下按,小腹一紧,彭拜的潮水立刻喷涌而出,迅速将睡裤濡湿大片。
大脑随着潮涌缺堤一瞬间空白,他抬手想摘下领带,薛灵迅速按住他的手。
“不行,我还没有……”
身上的暖意滚落,胯上凉意吹拂,暂时换回他一丝清明。
薛灵重新窝回他臂弯,轻佻的话语在耳际撩拨:“摄像头关上了呢。”
她的尾音后拖着一串难以察觉的娇吟,或重或轻的喘息下气息灼热,一下一下地锤击着他剧烈跳动的心。
肌肤相贴,他能感觉到薛灵在微微颤抖,口中溢出的吟哦越来越快,最后在一声闷哼中释放,湿润的二指抓住他的手臂拧捏了两下。
空旷的别墅里只有薛灵绵长剧烈的喘气声,他不敢惊扰,默默收紧被压着的手臂。
“好了?”
薛灵用娇媚的鼻音应了声:“嗯……”
衣服摩擦声窸窣,他手臂一轻,是薛灵起身披衣。
“等等。”她的声音还有些喘,按住他手腕的指尖在此刻也变得滚烫。
“我还没穿好衣服,你数十秒后再摘。”
眼睛已经彻底适应黑暗,摘与不摘区别并不大。
“一二……”
“太快了,重新数!”
邵应廷笑笑,躺得更平,像蜗牛一样数数:“一……能二了吗?”
额头被爆米花砸了一下,薛灵拢好衣襟起身,边往外走边说:“继续数,我不在也不能停!”
咚咚上楼的脚步声渐小渐远直到消失,邵应廷才把被汗水湿透的领带扯下。
手臂上还残留着薛灵留下的黏湿指印,他抬臂至鼻尖前轻嗅,顿了顿,凑前用嘴唇印了印,最后用舌尖将春水舔进唇舌。